正文 第74章 鹿血酒
作品:《表姑娘又媚又娇,清冷世子强夺宠》 冬日里吃鹿肉必得喝鹿血酒,这种东西冬穗有些不敢喝,她怕里头都什么寄生虫,再者,这种东西对于她这样一个已然经人事的人来说简直是催情药。
她和沈琳顶着大雪进门,见众人都围在一处,用一把匕首割着吊在半空中的鹿肉。
沈瑶早看见两人,忙朝她们招手叫他们上前来,倒是赵捷,见两人来狠狠的瞪了两人一眼。
景容和果儿忙接下两人手中的红梅,命人寻了个花瓶,就插在一旁让众人观赏。
琵琶、红棠、玉澜几人忙招呼两个过去吃鹿血酒,冬穗抬眼,见爷们都在那边吃鹿血酒,沈翊也在喝,他指尖通红,定然是那鹿血酒的功效,似乎有些上头,连耳朵都通红。
她拒绝了,过来同姊妹们这边吃鹿肉,自去吊着的肉上割了一小块下来,这东西性热,还是少吃。
只摆了一个炭火炉子,赵捷和沈珊围在炉子旁,冬穗不想和她们挤,索性出来寻人再加一个炉子,小丫头应了,忙不迭的出去寻了个炉子进来。
“沈府的丫头整日被她奴役,真是让人越瞧越不顺眼!”
赵捷的声音大得几乎让所有人听见,沈珊只是笑了笑,却被赵捷拐了下手臂,朝她挤眉弄眼,沈珊依旧不说话,赵捷无趣,只得闭嘴。
冬穗也只当没听见,见小丫头加了炭火进去,便自顾的烤自己的肉了。
这肉生着时闻着一股子膻腥味,烤熟了以后,吃起来就又鲜又香,肥瘦相间的尤其好吃,冬穗忍不住多吃了些,身上热乎乎的,也不敢脱斗篷。
外面融滋滋的大雪,犹如一堵墙,将里面的欢声笑语围在房里,冬穗吃饱喝足,悄悄溜了出来,见景容在廊子上等着小丫头们吃鹿肉,朝她招招手。
“叫人炖锅子银耳莲子羹,主子们都吃得燥热了些。”
景容点头领命打着伞去了,她又望着廊子上人多,便往另一边来,没走几步这边就是一个隔出来的亭子。
她索性倚在栏杆上看外面的雪景,这时,天地间已然白茫茫一片,偶尔会露出点飞檐角上的斑驳。
雪天下,她不冷,反而像是怀中抱了个汤婆子,一股子热流往上涌,将耳朵烧得滚烫,伸手接了一片雪花过来焐耳朵,忽而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她忙回头。
玉华端着一个大红漆盘子,盘子上放着一个盅酒,朝她徐徐福身,“世子爷说这鹿血酒最是暖人,叫表姑娘也喝一盅。”
她朝玉华身后看去,见沈翊正负手在廊子上站着,眼神都不带看她这边,可她知道,沈翊的眼角在盯着她,这是逼她喝了!
她摸了摸微热的酒杯,端起来喝了一口,她不知他为何执着着她没名没分就给他生个孩子,难不成就是为了他所谓的背叛之后的报复?!
想着这些,她仰头将那酒一口饮尽,这酒味道又辣,酒味将膻味掩盖了,一口气灌进喉咙时,辣得她眼泪滚滚落下,她抬手将泪擦了,又转头望向外面。
身上比喉咙里烧得更烫,她口干舌燥,极度的想喝水,偏偏他还站在那里斜睨着她。
“奴婢给表姑娘倒杯茶?”玉华试探着问。
“不必,”开口发现声音有些沙哑,她长叹了口气,“你下去吧!”
这口气都争不来,她真是活该!
眼见众人还在里面吃喝,她热得有些受不住,叫住了个小丫鬟进去里面说一声,她鞋袜湿了,要回去换。
在沈翊的眼皮子下悄悄往另外一边出来,艰难的绕行一段路,这才回到了房中,仆婢们都在房中烤火,没人注意她回来。
索性在一旁的杏树上抓了一把雪塞在嘴里,进门看茶盏都在八仙桌上,晃了晃,还有点水在里面,狠狠灌了几口,就着痰盂将吃进去的所有东西都抠了出来。
她吐得昏天黑地,眼角瞟见一个石青的袍角,愤恨不平,死死的盯着他。
他从怀中抽出帕子替她掖了掖嘴角,又将她托了起来,灌了口茶水给她漱口,弯腰将她抱了起来,转身进了里间。
他耳朵红成猪肝色,手臂贴着她的脚弯,炙热的温度隔着衣服传了给她。
“你走开!”她推了推他的肩。
都吐了出来,她身上的燥热不减,蹙着一双绣眉,恶狠狠的盯着他。
他将人放在床上,将自己身上的袍子脱了,热气散了些,往她床上坐下。
冬穗知道他想做什么,白日他就不依不饶,现在又吃了鹿血酒,怎么可能放过她,只是她不甘心,挪着身子往里躲。
沈翊伸手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整个人拖了出来,她望着他,那双眼噙着泪水,水汪汪的大眼睛,就这样盯着他。
若是眼前的人是旁人,他能控制住自己行为,可偏偏眼前的人是她,不用吃那鹿血酒就足够让他想日日夜夜想要她。
“穗儿,”他哑着嗓子唤她的名字,已经欺身上来,滚烫的气息喷在她的耳畔,呢喃细语,“我想尝尝你的味道。”
舌尖舔舐在她微干的唇上。
冬穗双手撑在他的胸膛,避让着他的吻,却被他轻轻松松捏着手腕,勾上的他的脖颈,抗拒变成了相迎,气愤不过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
不过,她还是拿捏住了轻重,不敢惹急了他,还是留了个深深的牙印。
他轻笑出声,声音又阴又低沉,“穗儿的滋味尝过这么多遍了,可还这么急剌剌的。”
她别过脸去不想看他,他沿着她凹凸的曲线,一路向下,湿热的唇一寸寸向下滑去,如鱼得水,步步让她起了战栗。
“求你了......不要,”她小声的求他。
恍若未闻,将她的话置之不理,汗水滴在她的胸前,在她的心窝里随着身体的节奏翻滚。
........
云雨初歇,他将她揽在臂弯里,她的背贴着他的胸膛,半睁半阖着眼眸,他的唇还在她耳边流连。
“穗儿、穗儿,”他急促的唤着,“只要你不离了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