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8章 及弱冠礼
作品:《吾,生,即为帝神》 紫威山哪怕不喜欢紫千殇,为了别人许给他的好处,他也要把紫千殇的及弱冠礼好好的办。
两月后,他开始让人算及冠的良辰吉日。
及弱冠礼的日子就在下个月的初五。
日子有了,随即开始给亲朋好友递帖子,请他们来参加及冠礼。
及冠礼的前三日前,紫威山还让人算出来主持冠礼的大宾。
五月初五,威远侯府宾客盈门。
紫威山不得不带上笑脸出门接客。
那怪物怎么那么好命?算出来的冠者竟然是夜家的一位长者,一位出窍期的修士,家族和睦、妻子贤德、儿女孝顺,德才兼备,是澭帝三十三年的状元郎,曾惹得众闺阁女子爱慕。
就连男子爱慕他的都不在少数。
在他看来,那张招蜂引蝶的脸欠打的很。
他咬咬牙,好气,却又不得不扬起笑脸迎客。
及弱冠礼开始。紫千殇随着一声声声音出去,在及弱冠礼的地方站定,面向宾客,来观礼的宾客见到他妖孽的面容赞不绝口。
“威远侯还有这么一个优秀的儿子,竟然藏着掖着不让外人知道。”
“可不是?我要是有这么个儿子,做梦都肯定能笑醒。”
“要不是他这个儿子及冠,我们还见不到他呢。”
“什么见不到?你们看,这个少年郎是不是很眼熟?”
一人开口,其他的人也觉得如此,可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了。
“夜家那小子。”
经人这么一说,宾客恍然大悟,怪不得。
正宾高声道:“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景福。”
随后随着他去后边的屋子里帮助他换上加冠穿的衣袍,紫千殇自己独自一人在里屋换衣袍,正宾为他整理一下袍摆就算是帮助他了,赞者适当的为他整理着衣袍。
紫千殇一身红色衣袍绣着满园桃花意,一步一步皆是稳妥,行走间如天边云卷云舒,潇洒尊贵,眉眼间肆意张扬。
他出来站定,观礼的宾客止不住的艳羡。
坐在凳子上,正宾拿起梳子为他梳着发,拿过缁布冠将他的长发挽成一个发髻包,紧紧地包裹住。
正宾道:“吉月令辰,乃申尔服。敬尔威仪,淑慎尔德。眉寿万年,永受胡福。”
紫千殇再次起身去换衣袍,这次依然是大红色张扬的红袍,只不过这次的衣袍上绣的是展翅的金乌,上面金丝勾勒出的金乌夺人眼目,可却抵不过他的眉眼青涩风华。
众宾客就见他行走间干净利落,如同闲云野鹤一般自在,不受世间拘束,眼里的赞意加深,甚至都开始在心里盘算着自己的女儿能不能和他结亲了。
但是看到他举世无双的脸,不由得的歇了心思,这要是把女儿嫁给他了,女儿怕不是要自卑吧?
眼珠子一转,自己的儿子能不能配?但是一想脸,还是算了吧。
这么风姿如神祇一样的儿子及冠可是难见的,还是老老实实看及冠礼吧。
正宾解开他的发髻包,再次梳着发,束上皮弁冠。
紫千殇面向宾客。
正宾再道:“以岁之正,以月之令,威加尔服。兄弟具在,以成厥德。黄耇无疆,受天之庆。”
这次紫千殇不用再去换衣袍了,正宾拿过一旁放置的大氅为他披上,赞者适当性的拂拂大氅。
正宾解开他的皮弁冠,为他加着深冠。
这次是玉冠,由最尊贵的紫雀羽和血玉制成的红石冠,玉冠中央有着一颗鸽子蛋的红宝石,熠熠生彩。
身边的赞者递上酒樽,正宾接过向紫千殇祝辞:“旨酒既清,嘉荐令芳,拜受祭之,以定尔祥,承天之休,寿考不忘。”
紫千殇起身接过酒樽,宾客拜,他在宾客前略向天地祭酒,随之略饮酒,将酒樽递给赞者,向正宾作揖,以感谢他为自己完成加冠之礼。
正宾回一礼,紫千殇再朝赞者作揖,赞者回礼,随即他站在被撤掉的凳子处站好,面向宾客。
正宾夜青寒随着主持及冠礼的赞礼道:“字冠者。”拿过红木托盘上写在宣纸上命字祝辞走到紫千殇的面前展开。
他的嗓音字字端正,和他这人一样庄重:“礼仪既备,令月吉日,昭告尔字,爰字凤邪,君子攸宜,宜之凤朱,永受保之,傲骨无疆,曰紫千殇。”
紫千殇回着他的话道:“宾者言,邪记。”
赞礼再道:“冠者二拜。”
随着他的话落,请来奏乐的人停止奏乐,在场的人肃静。
紫千殇对着紫威山和安柔柔行作揖礼,宾客不解他这般作揖的行为,但是并未说什么。
一人一个样子,左右和他们无关。
紫千殇朝着夜青寒作揖,夜青寒笑着点头。
赞礼道:“请冠者临训。”
紫威山僵硬着笑脸道:“本侯这个孩子一向得本侯满意,就不用本侯说训了。”
笑话,他骂他还来不及,怎么会为他加训。
紫千殇倒是没强求,反正他也不想听训。
训戒没有,但是紫威山还是要向赞礼说谢辞的。
赞礼再道:“请冠礼父亲向宾客谢辞。”
紫威山抽搐着嘴角,随口敷衍了两句:“多谢诸位参加小儿及冠礼,一会诸位还望助兴而来、尽兴而归。”
听听,听听,这么敷衍的话令夜青寒深深的皱眉。
这么敷衍?不像是儿子及冠时身为父亲的高兴的样子,反而透露着诡异。
至此,礼成,赞礼再道:“及冠礼成。”
到现在及冠礼结束了。
紫威山本和宾客站在一起,倒是省了紫千殇的事了。
紫千殇朝着两侧观礼的宾客作揖,宾客还礼。
一时间,宾客在宴席上坐下,纷纷感慨着今日看到的。
“少年风发,举世无双。威远侯这个儿子可真是举月踏星。”
“可不是?这样意气风发的少年郎也只有夜家的儿子能比肩的了。”
“说起这个,你们知道陛下为夜家儿子下旨赐婚的另外一个是谁吗?”
“不知。”
有一人极有深意的道:“你们过几日就知道了。”
“你知道是谁?还不快说说。”
这人笑笑:“不能说不能说。”
有的人却感觉不对劲了,“我看威远侯不像是高兴的样子。”
“当年百日宴上可没有见到他这个儿子,到了及弱冠就出来了,要是没有猫腻我可不信。”
“嘁,看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