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3章 宁漓大仇得报

作品:《吾,生,即为帝神

    “司剑,你做事,可有想到今天?
    不要的孩子,别人当宝,而你,始终是臭沟里的老鼠,不见天日。”
    “至于南楚,用不了多久,会来陪你的。”
    司剑脸色苍白,屋里到处是血,没有可以落脚的地方。
    她脚碰到梳妆台,上面掉落一个瓷瓶。
    司剑看清是什么,立即对宁漓扔去,宁漓长枪一扫,“什么玩意?”
    瓷瓶回到司剑身边,她伸手去拿,却是晚了。
    瓷瓶破碎,里面的东西倾洒,有的落到脸上。
    司剑的脸立马起泡,一点点变大,里面化脓,飞出好多小白虫,皮肉腐烂,一个个大洞开始露出来。
    宁漓看到,身子往后退几步。
    司剑捧脸,看到手上浓化的血肉,大叫:“脸,我的脸,啊啊啊啊啊!!!宁漓,你个贱人,你赔我的脸。”
    身上沾到腐骨水的,一如脸上那样。
    宁漓蹙眉,感受不到疼?
    司剑扑到镜子前,看自己变成一个怪物,她吃人肉化成的模样不再,崩溃,入魔,瞬息时间。
    她快,宁漓更快。
    长枪送到她心口,宁漓手握枪身,几圈下来,司剑没了生息。
    宁漓拔出长剑,枪剑上沾着肉,黑色的。
    确定她死透,宁漓转身出去。
    握住长枪的手松开,身子一倒,险些坐地上。
    夜怀扶她一把。
    宁漓眼神恍惚迷离,绝色的脸上带着不知所懵懂。
    宛若做错事的孩童,不知如何是好,她抬头,天上下起大雨。
    宁漓哇的哭出来。
    夜怀搂她到怀里,紧紧的抱住她,“哭吧。”
    哭腔从小变大,天边雷电作陪,宁漓哭出委屈,以及当年的害怕,谁都不知道她每天在想什么。
    大哭,震彻的哭声仿佛要把天哭下来。
    夜怀任她哭。
    夜冥邪和紫千殇沉默,南楚。
    二人打定主意,决定下面去哪。
    夜冥邪给夜怀使个眼神:我和殇儿先回去。
    夜怀闭眼。
    走出宫门,暗卫看到夜冥邪一喜,“夜将军,陛下找您。”
    夜冥邪想说不去,转眼想到父亲那里走不开。
    紫千殇双眼含笑,“去吧。”
    夜冥邪凤眸眯起,“殇儿赶我走?”
    “没有。父亲此时走不开,只能你去。”
    他今晚不想看到阿邪,一双腿酸软作痛告诉自己阿邪算账的功夫厉害,再加上他困的厉害,要睡上一觉。
    夜冥邪捏捏他手,“回家好好睡觉。”
    “好。”
    看紫千殇走后,夜冥邪进宫。
    而暗卫早在两人说话,回宫复命了。
    紫千殇回到屋里,又去沐浴一遍,湿漉漉的头发烘干,躺到夜冥邪的位置上,很快睡着。
    御书房,牧应想不到牧云气成那个样子还平静的下来,“逆子,你今日有何手段使出来,朕看看你自己在外过的如何。”
    “哼,冥顽不灵。”牧应起身,周身气势磅礴,“今晚可没人救你。”
    元婴期大圆满的修为现出,牧云惊异,“看来你天赋最好,想来得到大机缘。”
    机缘?呵,一半一半吧。
    牧应拉开自己的衣服,给他看满身印子。
    牧云后宫的人不算少,他自是知道那是什么,“你……?”
    牧应没错过他的震惊,“不错。就是你看到的那样,我雌伏于人。”
    牧云愣神,挨了几下。回神过后,二人迅速纠缠到一起。
    先前牧应压着他打,后来牧云出窍期后期的修为不再压制,适应一下,直接打的牧应无还手之力。
    “你……出窍期?怎么可能?”牧应大惊。
    他以为当皇帝的牧云很忙,有时间修炼,还不如把时间放到修炼者。
    “是你自己想错了。”
    牧应后退,失策。牧云骗过所有人,让所有人认为他只是金丹期,谁知两个大境界的相隔。
    一切的一切,好像一个笑话。
    牧应转身想走,牧云抓他回来,封住他的穴道,“想去哪?”
    牧应讨好道:“儿臣和父皇开个玩笑,现在揍,现在就走。”
    牧云拍拍他的脸,“朕不和你开玩笑。
    牧应苍白脸,手里摸紧玉佩,心想:要不要叫阁主过来?他会不会为自己做主?想到阁主的德行,牧应并不敢作出什么保障给自己。
    牧云时刻盯着他的小动作,见他摸玉佩,也不多说。
    半个时辰过去,朝中重臣进御书房,看到牧应,多少有几分惊讶。
    只夜冥邪一人,不认识。
    “陛下。”
    “都免礼,赐座。”
    暗卫来无影,搬来椅子退下。
    牧云看少一人,问夜冥邪:“夜王爷呢?”
    “父亲在陪母亲。”
    牧云了然,“回家后,说给你父亲听。”
    夜冥邪颔首。
    牧云说着近多日发生之事以及之前,询问朝臣如何想的。
    外面雨愈下愈大,宁漓的哭声完全盖住下雨声。
    整整三个时辰,直至天彻底亮起来,宁漓哭到昏厥,夜怀抱她回家。
    给她沐浴一遍,细心绞干头发,放到床上盖好被子,握住她的手使劲搓搓。
    “阿漓,睡吧。无事。”
    夜怀命人点根安神香,仔细嘱咐好宁漓的贴身婢女:“好生伺候夫人,她醒后,拿着我的腰牌去宫里寻我。”
    “是。”
    夜怀走后,赶往宫里,皇后那边还要周全过去。
    一大堆事放到一起,夜怀揉揉发痛的额头,该要好好的睡一觉了。
    早朝依旧,夜怀到的时候,里面的人仍站的好好的。
    外面传来夜怀到的时候,朝臣松口气。
    他们一大早起来上朝会,结果发现宫里反了天了。
    再加上牧应的事,提心吊胆的,没有吃饭的他们,早已饿的饥肠辘辘。
    唯独一人,和他们格格不入。
    众多视线飞往夜冥邪,墨发红袍的少年郎,从始至终站的笔直,像是感觉不到累和饿一样。
    夜怀作揖,“臣来迟。”
    “无妨。”
    夜怀入队,身后的人戳他,想和他说悄悄话。
    夜怀低言,“下朝再说。”
    “好。”
    他看眼夜冥邪,夜冥邪传音昨晚之事。
    夜怀只好忍住头疼,仔细思考,剖析陛下用意。
    “夜爱卿已到,你们问问夜爱卿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