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章 女尊中的炮灰十七皇女2

作品:《快穿:劣质炮灰被摁进修罗场

    百花宴。

    皇都所有未曾成婚的男女都来了,男女隔开,男子女子都在做游戏,投壶、射箭闲聊。

    女子们站在这次宴会的廊桥前,以幽离玄天和幽离姬也为首,有说有笑。

    廊桥下面是左右连接桃林和荷花的小路,男儿郎们穿得五颜六色,在荷花池那头争妍斗艳。

    她们在最高处,眼力好的,能将男儿郎的情况一览无余。

    百花宴是为了拉郎配,而貌美有才情的男儿郎自然也在众人的谈论中。

    她们讨论的对象有柳尚书家中的嫡子柳玉山、谢相家的嫡子谢月卿、还有大将军的儿子顾渊。

    这几人家世最好,也相貌出众,尚且没有婚配,所以大家对他们几个最为热切。

    阿柒站不到中心去,她在两旁偏右的地方认真的瞧着她们议论中的男儿郎。

    也不是她要窥视他们什么的,她就好奇看几眼。

    听她们描述,穿粉衣服的是柳玉山,一张狐狸精一样的脸,粉面含春,潋滟生波。身子似弱柳风扶,手指纤纤,看着就婀娜动人。

    穿白衣服的是谢月卿,他的人不负他的名字,气质如月朗清风,面若藏玉,一举一动尽显大家风范。

    红衣服的将军府的顾渊,头发扎着马尾,束腰窄袖的衣裳,干净利落,一身英气。

    隔的太远了阿柒看不清他们的脸,只能根据众人的描述勉强勾勒出一张张脸来。

    可想了一下,她又觉得无趣。

    这人都是她得不到的,她为什么要关注他们?

    看着大家兴味盎然的样子,她自觉索然无味,打了个哈欠,她从人群中悄然退出去。

    她样貌不甚出众,也从来不是被关注的中心,所以她走的时候也没什么人注意到。

    阿柒和她的伴读边走边聊,两人走向桃林深处。

    伴读作为开了窍的女人,一直和她描述男儿的好处。

    “十七殿下,您若是要找就找那种身娇体软宜推倒的男儿郎,他们不仅好掌控,滋味也…”

    伴读陈筹做了一个手势,脸上意味深长的表情让阿柒有些好奇。

    “是吗?真有你说的这么好?”

    “那是自然,殿下您没有感受过,不如等百花宴结束后,我带您去体验一番?”

    阿柒挺想去的,可又怕被她的父君骂,犹豫了下,她还是觉得自己已经长大了,应该去见识见识世面了!

    “行。”

    两人越聊越深入,不知不觉不知道走到桃林哪里,她们隔着粉色的桃枝听见前面有争执的声音。

    什么人?

    阿柒作为皇女,虽然不受宠,但身份还是比别人高一截的。

    要是有争执,她想自己的身份或许能用一用。

    陈筹也想去看热闹,于是两人拨开桃枝,轻手轻脚走过去。

    阿柒从一树花枝中探出头,她刚想出声制止,可看到争执的两人,她把口中的话咽了下去。

    身子往回缩,她用眼神示意陈筹回去。

    “怎么了?殿下?”

    “是我九皇姐,快走。”阿柒小声说。

    她九皇姐在跟两个男子吵架,那两个男子背对着她,她没看清是谁,不过阿柒不想掺和进去。

    九皇女?

    陈筹一听到阿柒说的名字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幽离鸣凤那张嚣张跋扈的脸,她抖了下身子,闭上嘴准备和阿柒返回去。

    可不知道外面的人说了什么,她们突然听见砰的一声,有人掉进了水里。

    阿柒扒拉下重瓣的桃花,从花缝里看出去,只看见那两个男子不知所措地站在旁边,池塘里还有人在奋力挣扎。

    糟糕。

    眼看那人要沉下去,阿柒赶紧钻出救人。

    “快快快,喊人!”

    她边吩咐着陈筹,边脱掉身上的衣服跳下水去。

    阿柒会水性,她想着这池塘看着也不深,自己应该能把呛水的幽离鸣凤救上来。

    但她触碰到幽离鸣凤的手时,她发觉她错了,她错估了一个快溺水的人的求生欲望,对方抓住她后四肢都死死地缠了上来,绞得她呼吸困难。

    “九…九皇姐,放开我…不然我…没办法救你。”

    这时的幽离鸣凤已经处于惊恐惊悸的状态,根本听不进阿柒说的话,她只觉得自己松开手就要死。

    完了,阿柒被勒着一起沉入水底。

    失去意识前,她好像看到有人朝着她游来。

    太好了。

    她闭上眼睛前想,她还死不了。

    再次醒来,阿柒看到她的父君在一旁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要往她嘴里怼,那药味难闻的直冲脑门。

    阿柒下意识躲闪了下,她君父看见她醒来,将药丢到一边,握着她的手喜极而泣,“我的小十七,你最终醒过来的,你要是醒不过去,为父也不活了。”

    “咳咳。”阿柒拍着他的背后安慰他,“父君对不起。”

    “你说你。”他喋喋不休,“你那三脚猫的功夫也敢去池塘里救人,我看你下次还敢不敢…”

    “好了好了,父君我头疼…”阿柒捂着头,脸色还是苍白着。

    她父君不好说太多,又把药端给她喝。

    阿柒为了防止他继续啰嗦,拿过碗一饮而尽,那药苦得她差点又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