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4章 男二他的炮灰妹妹14
作品:《快穿:劣质炮灰被摁进修罗场》 “是么?”阿柒端着汤,怀疑,“你没骗我吧?”
“我堂堂名扬天下的大神医骗——你?”
萧明蘅被她气得声音都变形了。
他从她身旁走过去,翻了个白眼,“爱信不信。”
“等等,我没有不信。”阿柒端着汤跟着上。
她边走边和他聊天,“对不住神医,我只是担心兄长的身体,他那样的情况要怎么样才能和常人一样正常?”
萧明蘅冷哼,“和常人一样就不用想了,你兄长的体弱是从娘胎里就带着的,又经历了中毒,他能恢复中毒前的状态就谢天谢地了。”
阿柒虚心请教,“那该如何让我兄长好起来?”
她看她阿兄虽然醒过来了,但脸色时常是苍白的,身子看起来也比之前更加消瘦了。
“温养着,我给你兄长开几副药,你煮给他喝。”
“谢谢神医,萧神医你真是全天下最好的人。”
萧明蘅扬起下巴,神态高傲。
……
南宫家和慕容越终于联手,而南宫文鱼也和慕容越确定了婚期。
这两人没定亲之前,见面的次数很多。见了面反而感觉和陌生人一样,不怎么联系了。
辗转从秋入冬,从冬入春。
因着皇帝的病情,几个皇子同去天鸣寺为皇帝祈福。
南宫文鱼作为慕容越的未婚妻,也一同过去。
冬日刚过去,树木的叶子都掉光了,虽说有新的嫩芽冒出,但一看过去还是光秃秃的一片,给人颇荒凉的感觉。
从都城到天鸣寺的路途不短,几个王爷以及后宫的嫔妃都在,因此安排了浩浩汤汤的护卫禁军。
到了天鸣寺,大家停下来修整。
天鸣寺不愧是天下第一大寺,后山树木葱郁,四季不败,庙宇巍峨高耸入云,仿佛云天之宫。
大殿里的万千神佛更是威严非凡,使人见了不由膜拜。
众人沐浴焚香,于诸佛下聆听靡靡佛音。
来天鸣寺的人都很虔诚,阿柒不信佛,可想到兄长,她抱着刀想去找天鸣寺的方丈求他赐一张平安符,保佑兄长健康长寿。
沿着小路走过去,于树叶缝隙间,她看到了鬼鬼祟祟的萧明蘅以及被丫鬟扶着看起来不太舒服的南宫文鱼。
有猫腻。
阿柒眼神一凝,抱刀悄然跟了上去。
她随着南宫文鱼一行人来到一个幽静的小门前,里面传出一道庄重淳厚的声音,仿佛大殿上有余声回响的梵音。
“二位请进。”
门自动打开,萧明蘅神情自若,而南宫文鱼表情有些紧张。
两人一同进去。
阿柒观察了下周围的情况,翻墙而去。
衣角翩飞,脚刚落地,她就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困住了一样。
什么玩意?
扫向四周,看到错落有致的树木花草石头,她皱眉。
她见过这样布局,好像是个阵法。
不过这种东西不是那什么隐世在深山老林中高人才有的吗,这天鸣寺难道也有高人?
阿柒在原地用蛮力破阵。
而里面幽静之地,方丈盘坐在菩提树下,一身白色袈裟。
他眉发尽白,手腕上挂着一串发白色的菩提子,一张脸慈眉善目。
抬手给倒了几杯茶,方丈把茶杯推向两人面前。
两人端起茶杯,同声道,“多谢方丈。”
“不必客气。”
方丈和善地笑着,待他们喝完一杯茶,他问,“两位所来何事?”
萧明蘅有段时间天天来天鸣寺,和方丈还算熟悉,知道方丈是个超凡脱的高人。
他斟酌了下,向他开口,“文鱼不太舒服,方丈可否替她看看。”
方丈笑笑,他没说看,也没说不看,只是将目光投向南宫文鱼温声问,“女檀越此刻可否还难受?”
南宫文鱼摇摇头,她自从进到这里后就舒服了很多,再喝下方丈递过来的茶水,已经心静目清。
她知道这可能是方丈的帮忙,连忙双手交叠,把额头贴在手背上行礼,“多谢方丈。”
方丈笑而不语。
南宫文鱼从前来寺庙都无事,今日却有异常。
萧明蘅有些担忧,“方丈,文鱼出现这样的症状会不会有事?”
曾经南宫文鱼掉下水醒来,方丈来过南宫家,当时他给的批语是,真魂归位。
可如今又有异常,不免让人心慌慌的。
方丈依旧温和笑着,他道,“南宫小姐是天府星下凡,异动乃是自身对吉凶的反应,不必担心。”
天府星?
萧明蘅震惊看向南宫文鱼,那不是说明慕容越会登上皇位,南宫文鱼会成为皇后吗?
现在形势如今紧张,乾王还有另外强劲的竞争对手,方丈竟然能说出这种话。
南宫文鱼也有些惊讶,她有点茫然,“天府星,我吗?”
方丈将手腕上的菩提子解下来送给她,不再多言,“凡是皆有定数,两位檀越回去吧。”
两人心怀困惑的来,又怀着困惑离开。
在他们走后,方丈从袖子里重新掏出一串菩提缠上手腕。
他移动了一下茶杯,迷雾散去,林子显露。
他对着身后空无一人林子说道,“出来吧,小友。”
阿柒头发凌乱地走出来,她吐出口中的树叶,满脸不悦,“你这和尚是不是在捉弄我?”
方丈笑意深了深,他伸手给她倒了杯茶,朝她点点下颚,“小友,坐。”
阿柒扫了眼地上的蒲团,一手掀开,在发觉下面没有机关之类的东西后才放心坐下。
她和方丈面对面坐着,开口,“你看起来长得很像得道高僧,又懂阵法的,想必你就是天鸣寺的方丈了。”
方丈捋了捋白色胡子,笑笑点头,“不错。”
阿柒把刀放置到一旁,双手搁在桌上,她直直盯着对面和尚认真道,“你用阵法欺负我这个普通人,这不是天鸣寺方丈该有的行径,方丈该赔偿我身心因为你阵法受到的伤害。”
方丈失笑,“小友好生会占便宜,老衲记得分明是小友先不请自来的,如今受了难怎么反而向主人勒索起来了?”
“怎么这般霸道且蛮不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