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6章 男二他的炮灰妹妹26
作品:《快穿:劣质炮灰被摁进修罗场》 好吵,好吵——
阿柒不知怎么的,觉得鼻子口中全都是水,耳边还嗡嗡的有人吵架。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眼珠子灌入混浊的水。
手在水草中挣扎,身体从混沌中迸发出一股劲,她从水底爬出来。
水面上的阳光很刺眼,阿柒爬上来后下意识抬手挡了一下。
她没发现自从她爬到岸上之后,耳边的声音沉静了一瞬,紧接着爆发出更大的尖叫声。
“诡!诡啊——”
刘家夫妻被披头散发湿漉漉的女人吓得惊慌失措,拔腿就跑。
阿柒掏了掏耳朵,不知道他们在叫什么。
她只觉得天空亮亮的,好烫,脑袋胀胀的,好疼。
赤脚踩在路上,她脑子里充斥着数不清的画面,它们像碎掉的杯子碎片扎得她脑子很痛。
阿柒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掉进水里,她想不起自己的家在哪里。
她只记得自己叫阿柒,有个兄长。
啊,她的兄长叫什么来着。
赵无逸…对赵无逸……
一步又一步走在路上,烈日当空,她摇摇晃晃的徘徊在空无一人的道路上。
路边是绿油油的小麦,风吹麦浪阵阵,而她走着不知该走向何处,只能一直往前走。
走着走着,她身边多了些人。
他们的眼神古怪又忌惮,交头接耳,他们看着她,在她看过来的时候又移开视线。
他们是谁啊?
阿柒眼珠子转了一下,倏地靠近一个人,沙哑开口,“请问你认识我么?”
“啊啊啊!”来人被她突然的靠近吓飞了魂,赶紧跑到角落去。
剩下的人身体颤抖,她一动,他们就快速挪开。
很快的,他们手中拿了些锄头木棍样的东西。
阿柒脑子钝钝的,可看到那些东西,她还是下意识觉得危险。
她撒腿就跑。
大概是她的逃跑给了那些人勇气,他们扛着农具追在她身后。
阿柒费力的跑,努力的跑。
她从田野跑到城外,那些快追上她的人突然停了下来,她跑到官道中央,一辆马车驱驰而来将她撞飞。
阿柒滚了几圈,吐血倒在官道中央。
马车被迫停下来,上面的人掀开帘子,居高临下地扫视一圈,威严道,“何人闹事?”
追上来的领头弯腰谄媚,“大人,是个疯丫头偷了东西被我们追赶至此,她不小心跑回来惊扰您的马车,您放心,我们立即把她带回去。”
“呵。”马车上站着的人负手而俯瞰,他将在场所有人的表情都收入眼中,看着那些村民对地上那女子有些厌恶又害怕的眼神,他起了点兴趣。
他让人把地上那女子带上来,跟在身后的护卫下马将晕倒的人粗鲁的扯起。
在带到马车之人的过程中,她的头发滑落一边,露出那张精致雪白的小脸。
马车上的柳大人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他沉声道,“此人撞到本官的马车,本官要将她带回去审问,你们可以有疑问?”
镇民摇摇头,“没有,大人您想怎么样都可以。”
他们一副恨不得将人甩开的模样,但这些没有影响到柳大人。
他好心情地让人把阿柒带到马车上,亲手拂开她的脸上的头发,看到她这张完整的脸,大喜,“本官要发达了!”
他正愁着不知道该如何在成王面前献媚,这就送来一个美人,真是天要让他平步青云。
柳大人立即把人放在自己府邸里,请最好的大夫给她看病。
柳大人信心满满请人可以将这女子调教好,可她一醒来就摔了一地的杯子,捂着脑袋除了喊疼就是在呢喃赵无逸兄长几个字。
柳大人本考虑她傻也没关系,成王看在她这张脸上应该会玩一玩,可她口里吐出的赵无逸三个字让他起了重视。
他把这件事告诉了成王,成王以及他的幕僚听闻此事也起了兴趣。
他们让柳大人将人带来。
等见到了人,在大家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成王快速从座位上下来,他紧紧握住阿柒雪白的手腕,语气怜爱,“美人,你受苦了。”
幕僚们面面相觑,他们一盒自己家的主子老毛病又犯了,赶忙前去阻止他,“王爷,正事要紧。”
成王摩挲着娇柔的手腕,邪笑,“本王的事就是正事。”
“王爷!”几人好说歹说,劝他,他们把她口中的消息榨干就把人给他,成王这才意犹未尽地松开手。
于是,阿柒被带到了别处。
她住在最好的厢房。有专门的医者以及温柔的侍女照顾她,每天陪她说话,只为套出她口中的消息。
她说她叫阿柒,她是赵无逸的妹妹,他们从小生活在一个小镇…后来被追杀,投靠了慕容越,她被派去保护南宫文鱼…
她说的颠三倒四。
成王的幕僚们听的一脸郁闷。
什么阿柒?他们分明调查到这个她叫做刘二丫,从小就披头散发,疯疯癫癫的,她的父母要她卖给隔壁镇看上她容色的员外,然而脑子不正常的疯丫头不愿意,在媒婆来的这天跳下来河。
刘家父母因为失去了可以换钱的物件,在河边破口大骂。
他们骂着骂着,她刘二丫就从水里爬了上来,行为举止比之前还要诡异。
他们怀疑她是被水鬼附身,想把她捉住打死。
没想到她跑到了姓柳的那个家伙面前,被他带了回来。
除此之外,她说的很多事,他们听都没有听说过。
不过,从她的话中他们也得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比如慕容越的喜好,他身边有哪些人,最重要的是她对赵无逸仿佛很了解,他们
要不是有些东西过于荒谬,他们都信了她是赵无逸的妹妹。
撇开她一些过于荒诞且尚未发生的事情,他们在另一方面证实了她说的一些话。
探子回来向他们禀告时,一众人已经开始后背发凉地怀疑她当真是不知道从哪里爬上来的水诡。
“等将她知道的消息榨干,那便除去她!”他们对视了一眼,惶恐不安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