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6章 知道剧情的小透明26
作品:《快穿:劣质炮灰被摁进修罗场》 那个姑娘,从开始到结束。
他不知道她见过他多少次轮回,只知道自己那样肯定很狼狈。
那个姑娘…他记得,是和他一起组队的沈时柒。
沈时柒。
他口中咬着这个名字,双手翻面,那上面似乎有曾经触碰过她的痕迹。
“沈时柒?无相师兄你叫她的名字做什么?她分明没有和我们一起来啊。”
火星噼里啪啦,寂静的林子里,每一句轻喃都清晰可闻。
无相抬眸看到鸱妧和神吾执剑略好奇的眼神,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无意中把阿柒的名字说了出来。
被他们好奇的目光灼烧,他不太自在地捻了捻手指,淡声道,“无事,只是突然想起她。”
这个突然来得也太突然了。
鸱妧和神吾执剑对视了一眼,随之按捺住心中的疑惑,有分寸地不去追问他的事情。
无相靠在树干上闭目养神,他的脑海里中充斥着各种记忆,有那位前辈的也有在浮生界中的。
他内劲的提升伴随而来的就是记忆和认知混乱的烦恼。
他不知何时自己会被那位前辈的记忆同化,又或是被浮生界的自己同化。
日光明媚的场景,血腥颓败的画面,交织斑驳。
无相在反扰中,和一张茭白安静的脸对上。
他的心脏重重的跳动了一下。
沈宅。
阿柒并不清楚无相接受了他前世的记忆,在她看过的剧情中并没有这一幕。
她知道无相会被卷入为他设计的圈套中,被消磨意志和灵魂变得疯癫失序,他的行为举止都会随心所动,最后成为人人惧怕的无相尊上。
而那颗现在被无相接手的舍利子出现在剧情中已经是很后面的时间了,那时的无相本来就超脱天境之外,再得到那颗舍利子也对他影响不大。
况且,原剧情的他只是瞥了舍利子一眼,就把它捏碎了。
他说,他不屑于过去怜爱众生的无相,他只要现在,他要肆意妄为,他要无所畏惧,他要不被任何的规则束缚。
黑化了的无相存在于阿柒不曾见过的文字中,如今的无相,她接触过,不能说个剧情中的完全不一样。
只能说…他像一个人。
无相啊…
阿柒叹了口气,躺在榻上仰头看着屋顶,眼神放空。
另一头。
缉妖的人分成多组追缉。
无相他们追踪到了妙怜舟,他的踪迹飘忽不定,时而出现在小村庄,时而出现在城中。
他堕了魔,行事也愈发令人捉摸不透。
他杀的人有普通人,也有高官达贵,为什么杀,他们弄不清原因。
“或许他心理变态吧!”神吾执剑愤愤道,“他也太会藏了。”
不是他会藏,而是他不止一个妖魔在帮他。
按理来说,妙怜舟刚堕落,身上的人气还有弥存,不应该有这么多妖魔和他交往的,但他们就是一直捉,捉不到。
“他不是早就和妖魔勾结,出现这种情况有什么好奇怪的。”鸱妧抱着剑冷冷道。
无相无甚反应,轻张唇,他轻应,“鸱道友说的是。”
“可恶!”神吾执剑一拳捶在树上,不满,“他这么狡猾,什么时候能捉到他!”
听闻妙家的惨案,他这么想把那个人渣碎尸万段。
“会捉到的。”无相淡然。
他们费尽心思,在一个雨夜,一个镇上他们捉到了正在一口一口撕咬掉凡人手脚的妙怜舟。
无相把他束住扔到地上,雨水落下,地上泥泞一片,电闪雷鸣间被害人的妻子抱着儿子的脑袋在一旁惊恐地瞪大眼睛。
雨水冲刷着尸体身上的血迹,顺着泥水流进了井中。
妙怜舟一张白色的脸,眼睛细长,眼尾发红,他的牙齿尖尖的,眼瞳竖起,看起来就是一副妖魔的模样。
他躺在泥泞的地上,发出呵呵的笑声,尖锐阴森,穿透黑夜给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神吾执剑看着他,忍不住上手揪住他的衣领给了他一拳。
“混蛋,不许笑!”
他杀了这么多的人,他怎么敢笑?!
“呵呵呵——”
神吾执剑又给了他一拳。
左右开弓。
妙怜舟被控制住,没了反抗的能力,又被打了一顿,似乎有点清醒过来。
长长的头发贴在他的脸颊上,他眼珠子像看猎物一样看了他们一眼,嘲讽地开口,“大家都来了啊,我们曾经的一队的人又见面了,真有趣啊。”
“闭嘴!”神吾执剑给了妙怜舟一拳,让他吐出来一口黑色的血。
但妙怜舟毫不介意,他仰头问无相,“就你们啊,其他人呢?”
其他人自然在路上。
大家缉拿一个大的妖魔,除了为民除害,还有其他的用处——炼化。
正和邪转化,达成微妙的平衡。
现在不能杀他,不过也不是不能打他。
神吾执剑忍不住动手,鸱妧看到他更忍不住,神吾执剑打完后,她就直接上手了。
一拳又一拳。
雨夜,他们将妖魔绳之以法,无相安顿后受到惊吓的凡人,拖着妙怜舟返程。
妙怜舟被锢着脖子,他竖瞳在他们身上扫了一圈,又问,“其他人呢?”
神吾执剑冷笑,“我们所有人都在这里,怎么你还想要多一点人来一起看你捶死你么?”
“不对…不对…”妙怜舟扯着脖子上的束妖绳,尖叫,“不对,还有一个人,一个人…她没来。”
“不是都…”神吾执剑突然想到名为保护实则是被囚在沈宅中的阿柒,禁了声。
他踢了妙怜舟一脚,冷嘲,“来不来又和你有什么关系?”
“和我…和我有什么关系…?”妙怜舟抱着头在地上扭动,神情恍惚,“对,对…和我有什么关系。”
等级越高的妖魔智商越高,妙怜舟等级不低,但他现在这个样子看起来倒更像低等妖魔。
几人都冷眼看着他在雨中扭曲嘶喊,无相握住佛杖给了他的脑袋一杖,妙怜舟瞬间消了声。
他老实任由无相拖着走,仔细看,哪里是老实了,其实是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