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怦怦里 第12章 想你呢

作品:《哥哥,你别撒娇了

    常欢想得入迷,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猛得浑身,撞进了谢随白那双潋滟风情的眼眸里。

    男人那双昳丽无双眼眸的眸底映照着女孩脸红害羞的样子。

    常欢又羞又恼,像炸毛的布偶猫一般,没好气地道,“想你呢!”

    “呵——”

    谢随白漫不经心地低笑。

    “我都能当你爹了。”谢随白蔫坏地调侃,“你这样有悖人伦。”

    他心里已经有答案了。

    常岁岁估计是在想方才在教室里勾她脖子的男生。

    不过是勾了下脖子,就把这小姑娘的芳心俘获了,啧啧啧,不愧是常屹祁的亲妹妹,太没出息了。

    见他唇边噙着淡笑,漫不经心地笑话自己,常欢真想给他一杵子。

    “有悖你祖宗的人伦。”

    她爆粗口嘟囔的声音很低,但还是被谢随白听到了。

    “哥哥也就是骂个爹,你直接问候祖宗了。”谢随白视线漫不经心地落在常欢身上,“你挺狂野啊!”

    “……”

    谁教你这么夸小女孩的!

    下次不许这么夸了!

    /

    谢随白行动力向来强到可怕。

    范徐览把话带到谢怀远面前的第二天,谢随白就来看望谢怀远这个老东西了。

    他正好赶着吃饭的点。

    身后跟着一排黑衣保镖,不顾佣人在场,更不顾及谢怀远的死活。

    眼神淡漠地扫过谢嘉继和夏苏叶,眸底冷得平静,“我妈马上祭日了,冥币已经准备好了,记得带着你的小妾和私生子给我妈磕两个头。”

    谢怀远坐在主位,夏苏叶和谢嘉继坐在他的左右手边。

    而谢随白恣意地拉着一个椅子。

    椅子腿与地板摩擦,发出嘶哑难听的声音。

    他直愣愣地就将椅子放在了谢怀远的旁边,混不吝地单脚踩在上面,嚣张的气焰十足。

    “把我妈的祭品都放在谢董事长的书房内。”

    谢怀远眸光里氤氲着薄怒,“不要胡闹!”

    他自觉被羞辱得没了面子,怒气冲冲地将筷子摔在了桌子上。

    谢随白抬手掀翻了谢怀远面前的羹汤,“谢怀远,你思念亡妻的美名在整个京华都是响当当的,怎么?装了这么多年,装不下了?”

    他微微俯身靠近谢怀远的耳边,低声威胁,眼底阴沉得宛若鬼魅,“谢怀远,你敢装不下去,我就敢让你上新闻头条。”

    谢怀远这种自私自利,虚伪清高的凤凰男最在意名声。

    比起死,他更怕自己的臭名远扬。

    谢嘉继到底是少年意气,实在是看不惯谢随白横行霸道的行为。

    “哥,你怎么能威胁爸爸呢?”

    谢随白眼皮慵懒地轻掀,递给保镖一个眼神,身材魁梧的黑衣保镖直接将谢嘉继的脑袋摁在了桌上,反扣着他的胳膊 发出骨节错位的清脆嗓音。

    谢嘉继痛苦地嚎叫。

    夏苏叶吓得惊呼,“随白,说到底他是你弟弟啊!”

    她真是太高估自己的身份了,不自量力的样子让谢随白忍不住发笑。

    谢随白轻掀桌布,佣人布好的餐食被他搅合了乱七八糟。

    “谢怀远,你这儿的佣人都这么没规矩吗?”

    夏苏叶和谢嘉继在谢随白眼中连佣人都算不上。

    谢怀远年纪大了,老了,也刚不过谢随白,凡事都是随着他。

    他叹气,眼底是沧桑无奈,“如今我还没死,谢家已经是你的囊中之物,你这又是何必。”

    谢随白冷笑,眼底寒得出奇,像是深冬的古井寒潭,深不见底,幽幽得透露着冷硬。

    “谢董事长,怎么会死呢!”

    “谢董事长,我祝你长命百岁!”

    有时,长寿是一种惩罚。

    谢随白要让谢怀远永远活在痛苦之中。

    他漫不经心地看向被摁在桌子上摩擦的谢嘉继,道貌岸然的假慈悲,“阿生,干什么呢,怎么这样对尊贵的谢家私生子,万一弄死了怎么办?”

    他尾音含着惬意的笑声。

    谢嘉继眼底满是不服,戾气十足,阴沉至极。

    从后花园散步完的谢爷爷和谢奶奶一进门就看到了这一场面。

    孙子训儿子呢。

    他们可不能打扰。

    谢爷爷牵着谢奶奶就准备撤,被谢随白叫住了,“老头子,你蹿这么快干嘛!我奶腿脚不利索,你不知道啊!”

    谢爷爷气得吹胡子瞪眼的,“老子这不是怕耽误你事吗?!”

    谢随白笑得混不吝,“我欺负你儿子呢,你不管管?”

    谢奶奶大义灭亲,“我们没儿子,只有孙子。”

    “还是我奶疼我。”谢随白浅笑,而后故作委屈,“奶奶,我爸准备把我嫁出去。”

    谢随白的确到了结婚的年龄。

    圈内的公子哥,除了爱玩的那几个,婚事基本都定下来了。

    谢怀远从京圈名媛中挑选了最配得上谢随白的庄家小姐。

    谢怀远看到自己爸妈,有点像小孩子告状的样子,“妈,阿随这几年在外面玩,都没管过他,但你知道他现在身边跟着什么人吗?”

    谢奶奶不认儿子,眼里只有孙子。

    “男孩子爱玩些怎么了?那是有魅力!你个糟老头子懂什么?”

    “……?”谢怀远快要哭出来了,“妈,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跟我说的。”

    谢奶奶曾经对谢怀远说,贞洁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在夏苏叶大着肚子逼宫时,谢奶奶不仅要把夏苏叶扫地出门,还要把谢怀远扫地出门。

    谢奶奶看自己这破儿子,怎么看都不顺眼。

    “阿随有分寸,你有吗?大脑长*的东西,把人家肚子搞大了。”

    谢怀远:“……”

    别骂了别骂了。

    谢奶奶说话糙得谢爷爷目瞪口呆。

    老婆子真是战斗力十足啊。

    谢随白痞笑,“奶奶你敢说,我都不敢听。”

    谢怀远气不过老娘如此双标,“妈,随白身边养着女高,嘉继的同班同学。”

    谢奶奶权当没听见,“既然阿随有喜欢的女孩,那什么庄家小姐,你就自己留着吧。”

    谢爷爷知道这父子俩是水火不容 这辈子都无法和解了。

    如果虐一虐谢怀远,让谢怀远难受,谢随白会高兴点,那他这把老骨头也不必多管闲事,省省力气和老婆子谈恋爱。

    谢爷爷和谢奶奶撤离战场后,谢随白对谢怀远又是一阵冷嘲热讽。

    “你啊,和你这私生子一样,爱告状。”

    谢怀远猪肝色的脸难看极了,“嘉继是为你好!就连最过分的范徐览身边最年轻的女伴都是成年人呢!你呢!”

    “你当年搞她的时候,她不也这个年纪吗。”

    这个“她”指的是谁,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

    谢随白嗓音漫不经心地,慵懒随意,混不吝到了极致,“谢怀远,我对当畜生不感兴趣。”

    “你们俩真是有意思,一个呢想着法的让我结婚,一个呢想着法地往我怀里塞女人。”

    他眼神漫不经心地落在夏苏叶身上,暗含警告。

    夏苏叶那点子伎俩,也就只能骗骗谢怀远了。

    谢随白踹翻了自己刚才一直踩着的椅子,嗓音放浪狂妄。

    “这么愿意结婚,我不介意你再添几房姨太太,大家热热闹闹,一起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