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怦怦里 第29章 真是把他随哥都训成孙子了。
作品:《哥哥,你别撒娇了》 谢随白立马意识到说错话了,但已经晚了。
常欢咬牙切齿地喝了一口汤,死瞪着谢随白。
老男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说起话来真是让她火大!!
挂断电话后,谢随白连忙找补,“你不胖。”
“那就是也不瘦。”
在常欢的意识里,有五档身材划分——
特别瘦,瘦,不胖,微胖,胖。
而纯直男谢随白只会夸你不胖。
常欢一边吃着谢随白做的饭,一边吐槽谢随白,“这么多恋爱都白谈了。”
这张破嘴凭什么谈这么恋爱的??
谢随白发现这小孩儿潜意识里总是认为他谈过无数恋爱。
“那些恋爱不过是敷衍了事,做给外人看的。”
常欢咀嚼的动作一顿,下意识的敛着眉,不敢与谢随白对视。
心脏狂跳。
只是在向她解释吗?
干嘛呀这是,她还没高考完呢。
这人就这么着急地向她解释,这不是在勾引她犯罪吗。
常欢越想,嘴角越是比AK还难压。
谢随白见她整个脸都要埋进碗里了,修长葱白的手指在她桌沿边上敲了两下。
“哥哥手艺是好,但也不至于把碗吃了。”
“……”
—
常欢目前是放弃数学压轴题的。
这种高难度的题目不是留给她做的,她倒不如省省这个时间多做几道难度中等的题目。
做题做烦了,她就开始在草稿本写满了谢随白的名字。
当然,肯定是拼音字母的缩写。
担心被别人发现误会。
常欢直接简写——
sb
所以当她拿着草稿本去找江砚讲题时,路过的楼明希看到满满一张纸的sb时,忍不住道,“姐妹儿,也不至于这么恨数学吧。”
常欢笑,“爱之深恨之切,你不懂。”
江砚平静地眸光没有一丝波澜,只是面无表情地略过了sb旁边的不起眼的小爱心。
江砚看了两眼题目,就开始非常流畅地给常欢讲。
只是这次常欢听得有点心不在焉。
江砚发现了她的走神,用笔杆敲了下她的手,故意凶她,“你再这样,我不给你讲题了。”
常欢立马老实了,连忙吹彩虹屁,“哎呦,我只是在感叹你好厉害,一眼就看穿了这个题目。”
江砚敛着眉,顿了下,继续面无波澜地讲题。
他看穿的,何止是题目。
讲完题后,常欢歪着脑袋在江砚面前八卦,“学神大人会春心萌动吗?”
她笑靥如花,眼睛亮晶晶的,灿若繁星。
怎么不让人春心萌动呢。
江砚眉宇颤抖了一下,扯谎,“不会。”
有过这一次,以后就再也不会了。
常欢泄气地哦了一下,然后小声嘟囔着,“对哦,你和他不一样。”
她竟然妄想拿江砚和谢随白类比一下,然后推测出谢随白白月光的类型。
江砚握着笔杆的动作变得生硬,问的认真而又执拗,“哪里不一样?”
常欢走神,没过脑子地回答,“哪都不一样。”
一个放浪不羁的妲己,一个沉稳内敛的唐长老。
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江砚喉间干涩,“常欢,你想考哪个大学?”
常欢没想到江砚会关心她这个。
她眼睛亮晶晶的,“京大!”
江砚记得前段时间常欢的目标还是宜川大学呢。
他眸光大多时候都是平静到没有一丝温度的,微微抬起眼皮,看向常欢时,眼底难得有了一丝亮光。
“常欢,我想打破京华附中的高考记录。”
现高考最高分的保持者是谢随白。
江砚是个很俗套的人,即便知道自己根本不是谢随白的对手,缺还想着搏上一搏。
闻言,小菜鸡常欢看向江砚的眼神更加崇拜,对江砚连连称赞,又是一波彩虹屁输出。
江砚明明是笑着的,眼底的亮光却黯淡了下去。
他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他不想只做常欢的好朋友。
/
晚修结束后,谢随白拿着特地买的火狐狸帽子来接常欢。
这是他跑遍整个京华才买的,很衬常欢。
谢随白嫌弃看着常欢的小羊帽子,“这破玩意儿扔了哈。”
冒坏水儿的小狐狸就应该戴狐狸帽子。
戴小羊帽子装什么纯害无辜。
常欢立马制止了他要将帽子扔垃圾桶的动作,“这破玩意儿三十八呢!你会过日子吗?”
“……?”
谢随白脸上是非常明显的疑惑,眸底诧异,仿佛在说:
——三十八?三十八是什么钱?
到了第二天,看到来接自己放学的人不是谢随白,而是谢家的司机,常欢可算是明白为什么大少爷会给她买四位数的火狐狸帽子了。
原来今晚要去鬼混了。
不过常欢也没过于在意,只是小失落了一下。
这个月的月考成绩刚出,她距离京大的分数线还有一点距离,她正忙着该如何提分呢。
用过保姆给做的加餐后,常欢投身于伟大的学习事业,正在劲头上,房间的灯突然都灭掉了。
漆黑一片中,常欢对光感知的能力达到了极弱,甚至有点害怕。
谢随白提前向保姆打过招呼,保姆担心常欢会怕,敲了下常欢房间的门,“小姐不要怕,正在联系物业。”
常欢:“知道啦阿姨。”
然后害怕的同时又有点莫名的生气恼怒。
老谢家家大业大的,物业办事也这么鸡肋吗。
搬来京华遇到的停电次数,比她这辈子遇到的都多。
一想到谢随白现在在外面鬼混,而她却在苦哈哈地做傻逼数学题,她就更气了。
一个电话给谢随白打了过去。
谢随白玩嗨了,常欢连打了三个都没听到,直到一串未接电话的消息出现在谢随白的锁屏上,谢随白才发现,完了,完了,彻底完了。
“关了!音乐都关了!”
包厢内喧嚣的音乐里响起了谢随白急色的磁性嗓音。
范徐览没个正行,“不是,随哥,关什么音乐啊,有人查岗的啊?玩着正嗨呢!”
谢随白眼尾冷着,嗓音冷冽威胁,“我今天活不成,就拉着你陪葬。”
见他眼尾冷硬,浑身戾气,范徐览老老实实地把掀翻楼顶的音响关了,甚至还把怀里的女郎也轰了出去。
一副吃瓜傻乐的样子望着谢随白的手机,“赶紧接嫂子电话吧。”
谢随白瞪了范徐览一眼,着急给常欢回拨电话,没顾得上纠正范徐览。
猛打好几个电话没人接让常欢的火气噌噌地冒。
接通谢随白的电话,就是一顿输出:
——“玩嗨了就别回来了!”
——“外面多好啊,可以左拥右抱!”
——“打扰哥哥把妹了哥哥不会骂我吧!!”
——“不想回家就别回!我还不想看到你呢!挂了!别联系了!烦!”
常欢正在气头上,说起话来毫无逻辑,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一旁的范徐览还在害怕谢随白发怒,下一秒就看到谢随白像孙子一样,点头哈腰地道歉认错。
“哥哥的错,都是哥哥不好。”
常欢像个小炮仗,特别易燃易爆炸。
——“当然是你的错了!!”
——“你这是买的什么破楼盘啊!今天又停电了!!”
——“不想让我住就直说!!外面有了妹妹等着我腾地呢!”
范徐览吃瓜的表情特别精彩。
真是把他随哥都训成孙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