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初识 第54章 洞房花烛夜
作品:《一笙与你》 黎焕笙怒气冲冲地走在前方,一路上喋喋不休的数落傅时与:“傅队长,真是走到哪里,桃花就开到哪里。”言辞间充满了不满与醋意。
“是不是被阳艳艳迷得神魂颠倒,连路都走不动了?”
“竟然当着我的面和她眉来眼去?”
“傅时与,咱俩还没领证呢,你就打算另寻新欢了?”
傅时与默默地跟在她身后,努力憋着笑,看着她卖力的“表演”。
上了车,黎焕笙立刻抓着他四处检查:“你没有让她碰你吧?”
“我警告你,要是让她碰了你,你就别想…唔…”
她喋喋不休的话语被傅时与温热的吻打断。
他一只手轻轻掐住她的下颚,带着惩罚的意味加深了这个吻。
“媳妇,你这就冤枉我了,”傅时与辩解道,“我根本没有和她眉来眼去,我甚至连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你还想知道她叫什么?”黎焕笙不满的质问。
“她拦住我,说认识你。为了不让她碰到我,我四处躲避,幸好你来了。”傅时与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着,“怎么,你们认识?”
“不认识!”黎焕笙赶紧否认,她可没兴趣和那种人认识。
“回答太快了!”傅时与取笑,“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在说谎。”
黎焕笙大概同傅时与说了她和阳艳艳的‘恩怨情仇’:“我真不知道我哪里得罪她了。”
“黎焕笙继续说道:“想到接下来顾导的戏还要和她同一个剧组,我就…”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虽然她整天无视阳艳艳,却不影响她总是凑到她面前恶心她。
傅时与听后若有所思。
黎焕笙像是闻到了阴谋的味道:“你可别在背后搞什么小动作。”
“只要她行为端正,我自然不会怎么样。”傅时与淡淡地说道。
他不想再继续谈论阳艳艳的事情,转身问黎焕笙:“接下来我们准备去哪里?”
黎焕笙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反问:“你想去哪里?”
傅时与从她手尖处抬起眼眸,眼神深邃而诱人:“是我想去哪里就可以去哪里吗?”
他在征求她的意见。
他想去的地方,她心知肚明,所有的证件都带在身上了。
“时队,想吗?”黎焕笙故意逗他。
“已经迫不及待。”他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现在过去,民政局正好上班。”
“你打的如意算盘真好。”
“获奖了。”
傅时与发动了车子,径直驶向民政局。
在拿到表格后,黎焕笙快速填写自己的信息。
傅时与没动,略显紧张地瞥向身旁的黎焕笙,轻声问道:“你不会后悔吧?”
“你后悔了?”黎焕笙往他表格里瞄一眼,还是空白一片。
傅时与用行动回应她的疑问。
他们准备的证件齐全,很快便完成领证手续。
拿到那烫手的红色证件,黎焕笙心中涌起一丝恍惚。
她就这样结婚了?
傅时与一手抽走她手里的结婚证,放入自己的口袋,另一只手与她十指相扣,一同走向车子。
“我还没有看呢?”黎焕笙要抢,没得逞。
直到坐在车上,她才重新拿回了那两本温热的证件。
她兴奋地掏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首先发到家庭群里。
刚才四位长辈聊得投机,当场就建了一个群聊。
接着,她又把照片转发给了南乔:“我发给南乔,让她震惊震惊。”
傅时与会心一笑,也将自己的手机递给她,示意她也给自己的朋友分享这份喜悦。
发完相片之后,黎焕笙笑靥如花地问:“我们这算是隐婚吗?”
“我们家,你说了算。”他和她组建了自己的小家,是一个整体,“你什么时候想公开了就公开。”
他更看重的是他们已经领证的事实,她成为自己名副其实的妻子。
至于有多少人知道,他并不在意。
她开心就好。
黎焕笙一边仔细端详着结婚证,一边和南乔聊着天。
南乔确实太震惊了,他们才提起结婚没多久,现在就领了证。
这速度赶得开火箭了。
黎焕笙也觉得这一切有些突然,但是她不是纠结的人。
既然认定了他,想结婚就结婚吧。
南乔最后的一句话让黎焕笙瞬间羞红了脸:记得做好安全措施。
她偷偷瞄了一眼傅时与,引得他一脸疑惑。
等黎焕笙回神时,发现傅时与开车驶向一条她不熟悉的路上。
车窗外风景匆匆掠过,在一片别墅区的大门停下,经过安检,他们的车顺利地往里开。
看到大门口悬挂的别墅区名称,黎焕笙知道这是海市有头有脸人居住的地方,寸土寸金。
他们来这边做什么?
傅时与只是笑笑,几分钟后,车子在一栋三层楼的别墅前停下来。
他熟练地在门口按下了指纹锁,门应声而开。
黎焕笙惊讶地问:“你不会告诉我这是你家吧?”
傅时与贴近她耳边轻声说:“也是你家。”
他拉着她走进别墅,里面以白色为主色调,家具一应俱全。
“喜欢吗?我们的家。”他温柔地问。
“这不会又是凌氏的产业?”
“隔壁房子不会又是你们几个兄弟吧?”
她的问题总是那么的出人意料。
估计是被最近发生的事情影响带出了习惯。
一楼是宽敞的客厅、厨房和餐厅。
傅时与牵着她的手往楼梯上走,默认了她的猜测。
“隔壁是凌锋和陆辞的。”
黎焕笙好奇脱口而出:“你们是商量好的吗?还是说有他们在的地方也有你的一份?”
黎焕笙:“你不会受贿吧?”
傅时与拍拍她的后脑勺,带着几分宠溺:“你就不能盼着我好点?”
他们直接上了三楼,整个楼层仅设一间套房,巧妙的将一个空间分隔成卧室、浴室以及衣帽间三个区域。
傅时与将她带至衣橱前。
里面挂满了数十套限量版,令黎焕笙瞠目结舌。
抽屉内更是琳琅满目,各式奢华首饰一应俱全。
她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瞪大眼睛看着傅时与。
“白女士准备的。”傅时与解释,“这已经算少了。”
“还少?”这里折算成现金,得多少钱?
她记起来了,傅时与曾半认真地提议让品牌方直接送货上门供她挑选,这还真不是开玩笑。
“白女士不能享受,只能发泄在你和芊龄上面。”
傅时与的话她可以理解,毕竟傅首长摆在那里。
“那我穿这么贵重的衣服,会不会对你有影响?”她担忧地问出口。
“你是女演员,平时也需要出席各种活动,当然可以穿。”傅时与稍作停顿,继续说道,“白女士应该会乐此不疲。”
她得有个心理准备。
为了打消黎焕笙的顾虑,快速融入他的家庭。
傅时与向她详细梳理了自己的家庭关系:“我家三代从军,家庭背景简单明了。”
“白家不同,我外公膝下有四个孩子,大舅从政,二舅从军,小舅从商,我妈是最小且是唯一的女孩,家里比较宠。”
“不过在嫁给我爸之后,她收敛了许多,芊龄…全家都把她当作祖宗一样供着,是我们这一代唯一的女孩。”
“你既然嫁给我,芊龄所拥有的,你一样不少,所以,不要有任何心理负担。”
黎焕笙从震惊中逐渐接受了这一现实。
她到底嫁了个怎么样的家庭?
“合着,我稀里糊涂的嫁进豪门了?”她还有心情开玩笑。
傅时与很开心:“不过,那是他们的钱,不是我的钱。”
他拉着她坐到沙发上,从口袋里掏出两张银行卡,放在黎焕笙面前。
“一张是我的工资卡,另一张是投资卡,你都收着。”
“你当兵的还有投资?”黎焕笙拿起那张投资的卡,仔细端详。
“不是我投资的,是他们让我把工资交给他们打理,至于里面到底有多少钱,我也没有去查过。”
毕业一年,凌锋和陆辞向他提议,让他把工资交给他们代为投资,赚取的收益会打入他的账户。
“……”黎焕笙再次震惊,“你确定我不是插足你们之间的第三者?”
“不,是第四者。”她纠正。
怎么到哪里都有三人的影子:一起长大,房子相连,投资也是捆绑在一起。
傅时与嫌弃:“他们也配?”
“你这是过河拆桥?”黎焕笙取笑,“你把卡都给我了,你用什么?”
“现在不是流行亲密付嘛,我就用你的。”傅时与更喜欢这样,不分你我的亲密感。
“媳妇…”傅时与将她圈在沙发内,缓缓靠近她,沉醉于她身上的玫瑰香气,呼吸也渐渐变得沉重。
他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充满诱惑:“媳妇,该交代的我都交代了,今天是我们的好日子,是不是该洞房了?”
他的吻从耳后滑落至脸颊,最终停留在她诱人的红唇上。
他的手探入她的衣内,温柔地抚摸着她细腻的肌肤。
他的吻如同电流,让她全身酥麻,理智在边缘徘徊:“时与……”
“叫老公!”
她因他的吻低声呻吟,顺着他话喊:“老公,别…”
这一声“老公”让傅时与彻底失控,他的吻变得更加霸道而激烈,长久压抑的欲望如烈火般熊熊燃烧起来。
“老公…现…现在是白天…”黎焕笙在喘息间断断续续。
“我可以做到晚上…”
说着,傅时与抱起她,往床边去。
她想到了南乔的叮嘱,要做好安全措施。
傅时与似乎读懂了她的心思,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声音从喉间溢出:“不用担心,都准备好了。”
他将她扔到床,黎焕笙惯性的弹动了两下,随后,一道影子覆在她身上,十指紧扣。
“媳妇,好好享受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天黑了,黎焕笙侧头望向玻璃窗上还在缠绵摇曳的影子,他确实说到做到。
翌日,临近正午,黎焕笙揉着酸痛的腰肢,缓缓醒来。
“醒了?”耳边传来一夜满足后慵懒的语气。
他自然地伸出手,为她揉搓着腰部的不适,紧接着,口无遮拦地说出了一句让黎焕笙瞬间怒火中烧的话语,“你这体力太差了,该好好锻炼。”
“傅时与!”黎焕笙抬头,怒目而视。
谁会从白天干到黑夜?
她体力再好也比不过他十几年的军营锻炼。
黎焕笙想转身不理他,却被他紧紧拥入怀中。
他赤裸着上身,脸颊贴上他麦色的肌肤。
视线所到之处是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
新的、旧的。
一个月前的伤疤已结痂,新生的肉芽鲜红得触目惊心。
她轻轻抚摸着那些蜿蜒曲折、如同蜈蚣般的伤痕。
“害怕吗?”傅时与轻轻问。
黎焕笙摇摇头:“影响美观。”
随后,她亲吻了傅时与胸前那道新鲜的伤疤,湿润的唇瓣让傅时与感到一阵颤栗。
“那以后去整个容?”傅时与开玩笑似的。
“不。”黎焕笙抬头,眼神坚定:“那是你的荣誉。你身上的每一道伤疤,都是你用实力赢来的勋章。”
“媳妇……”傅时与眼眶微湿,低头想要吻住黎焕笙,却被她轻轻推开。
她像只受伤的小鹿,蜷缩在被子里,与他保持着距离:“我还不舒服。”
她以为他要干嘛?
禽兽吗?
傅时与哑言失笑。
那可不是禽兽才做出来的事?
谁会从白天干到深夜?
一开始,念着她是第一次,他克制又温柔,生怕弄疼她了。
每走一步都会停下来问问她感受,得到回应,他再走下一步。
随着她渐渐进入状态,他完全变了一个人。
狠,快,准。
她求饶,他也只会温柔一下下,又继续他的本性。
傅时与苦笑,经过昨晚,他在她这儿已经没有信用度可言了?
不过,傅时与岂会轻易放过她?
他伸长手臂,再次将她拉入怀中,诚恳地道歉:“媳妇,对不起,昨晚我失控了。”
就在黎焕笙以为他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反省自己的时候,他又补了一句让她恨不得立刻“谋杀亲夫”的话。
“你要理解一个血气方刚,初尝甜头的成年男人,以后只会要得更狠,你要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