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章 对骆承仪动用家法
作品:《爽!下堂后,带圣旨抄前夫家了》 心中犹不敢相信,赵赫又寻了一个不相识的小宫女,塞了一个荷包过去,在对方被迷得痴迷的眼神里,得到了一个答案。
“皇后娘娘赏赐的女侯名字里有个‘承’字。”
这不就是板上钉钉了吗?
除了承情,还能有谁!
赵赫心中万分激动,匆匆回到王府,就将这件事告诉了肃郡王夫妇与熙宁县主。
肃郡王夫妇也都兴奋起来。
“原本我只看上了罗承情正经侯门嫡女的身份,和能为国朝献计的治国才能,没想到竟是碰上了一个宝呢!”
“能将这大夏朝女子第一人娶回家,于我们王府是多大的荣耀!”
“我们赫儿将来是要当嗣太子的人,身边自然要配这等骄傲耀眼的女人。那满身臭肉的死瘫子合该滚得越远越好。”
熙宁县主更是嘟起了嘴,告状道:“哥,你都不知道那女人有多不听话。昨日我们都已经如此容忍她,答应她的一应吃穿用度不变了,她居然还故意和我们顶着干,说什么根本不屑于留在咱们府上,要主动和离。”
“谁信啊。”
听到‘和离’二字,赵赫也皱起了眉头。
他前天清晨就收到和离信了。
不知为何,分明之前极想要甩掉骆承仪,但看到骆承仪主动拿出和离信后,他心里竟莫名生出了些许不舒服。
他将这份不舒服归于了对骆承仪不知好歹的恼怒。
他摇头道:“女子囿于情爱之后,果然会歇斯底里丑态百出,成为惹人厌恶的弃妇。纵然曾经是战场上骄傲的鹰,也不外如此。”
“让父王母妃为我操心了,我还是亲自去瞧一瞧吧。”
匆匆赶到东苑后,他一眼就看见了窗边泡脚的骆承仪。
前两天,绿意就已将药材都采买回来了,并给骆承仪煮过好几桶热腾腾的深绿色药汤了。
不止是否自己错觉,在浸泡过药汤和医女针灸按摩,骆承仪的腰上竟有了极其微弱的烫感。
三年里,这是她病情最大的进展。
所以这些天,骆承仪一直在坚持用。
并不知道骆承仪在做什么,赵赫只是有些看呆了。
平心而论,骆承仪生得是极为亮眼的。
虽然没有大夏朝闺秀们精心养护出的细皮嫩肉,却因大气明艳的五官,极高大的结实身材,有一种迥异于闺阁柔弱女子的英气霸道美,让人一眼就能想到草原上驰骋的白马,天空上翱翔的白色雌鹰,雪山上奔驰的雪豹。
一瞬间失神,赵赫很快又冷下了心,大步逼近道:“骆承仪,已经又过去三天了,你可已经考虑好了。”
骆承仪被打扰了看书,神情却未恼怒,只抬头看向赵赫:“世子爷是来递和离信的?”
赵赫冷笑道:“熙宁果然没说错,你还在装腔作势。”
骆承仪懒得与他多废话,收回了目光:“你不写和离书也行,我已找娘娘要好了和离的圣旨,到时候就由不得你了。”
赵赫根本不信。
就如母妃和妹妹说的,若是真的不稀罕世子妃的位置,不是对他爱到了死心塌地,承仪当初为什么会在第一次见面就用尽军功救他家人,又为什么要在满京城那么多优秀儿郎里选中了他,这两年又为什么要如此尽善尽美的照顾他的家庭。
如今不过是小女人的以退为进罢了。
他失望地道:“……承仪,两年了,你还是不懂,情爱是这世间最不可勉强的东西。”
“虽然我的确感念你当初愿意嫁给我,这两年也为我尽心尽力地操持府邸,让我没有一丝顾虑。”
“但我已经爱上你妹妹了。”
“你们不一样,你年幼从军未经教导,大字不识不通文墨,半点没有女子柔弱风情,她却是天生聪慧,能为江南水患出谋划策辅佐朝堂的才女。”
“更何况,她如今要得皇后娘娘赐封女侯了,将来会更荣耀,你又如何能……”
话说到一半,他又咽了下去,“总之,感念于你这些年对我的痴心,我在迎娶了承情后,会在府里给你留一个位置,让你能够远远地看到我,稍微了解相思之情,别的是做不到半分的。”
“但你下次再当着我父母的面,说这些拿腔作调自欺欺人的话气他们,就别怪我对你无情了。”
说罢,他大步拂袖离开。
在他离开后,绿意狠狠啐了一口,怒然道:“什么瞎了眼的狗东西,什么罗承情是能辅佐朝堂的才女,咱们小姐就是大字不识的粗鄙女子!”
“等他真正见识了咱们小姐和那位二小姐的真面目,迟早会后悔死。”
骆承仪只是道:“不重要了。”
当年凤鸣城一战的来龙去脉已查的七七八八,她要开始替十五万士兵和二十龙军战友报仇了。
国仇家恨与个人荣誉面前,她没空再在意这样一个男人。
她又问着绿容道:“城东的宅子买好了吗?”
绿容恭敬应道:“买好了,按照小姐的吩咐,是一个徽州皇商留下的大园子,后院还有一个大校场,供咱们这些人住是绰绰有余了。”
骆承仪微微一笑:“事情办的不错。”
绿玉也兴奋道:“等咱们搬进去了,都先跨一跨火盆,再挥一挥沾水的柚子叶,把这王府的晦气全部甩得干干净净,从此只过好日子。”
“对,到时候我还要在院子里的池塘里养六只大王八,一只叫做赵赫、一只叫做熙宁县主、一只叫肃郡王妃……”
“这个好,到时候我天天叫一百遍这些王八的名字!气死这些个恶心人的货。”
……
三天后,正房,肃郡王妃听见管家的报账,眼珠子都瞪圆了。
“你说什么?现在府里账上一两银子都没有,连下个月府里丫鬟们的月例都发不出来了?”
又转瞬放下心来:“去找东苑的那个去。这府里的账不一直是她管的吗?”
赵管家很是无奈:“回禀王妃,世子妃……骆氏刚派人传话过来,说没有和离妇管家的道理,说以后都不会再管家了,还让人把过去贴补的嫁妆全从账面上抽走了,账面上才一分钱都没有的。”
肃郡王妃当即一拍桌子:“那瘫子怎么敢!”
话音未落地,熙宁县主气冲冲地闯进了屋。
“母妃,你赶紧用家法好好罚一下那该死的骆承仪。因为她,我今天可是丢了好大一个脸,被同行的贵女们笑话死了。”
肃郡王妃向来最疼这个幺女,当即把她搂进怀里:“乖女儿,快和母妃说说,这是受了什么委屈了?”
熙宁县主怒然告状:“那贱女人居然对鼎盛银楼的人说,以后肃郡王府任何人都不许再挂账到她名下,必须要自己付银子了。”
“不仅是鼎盛银楼,江南锦稠、蜀兴茶楼,还有京城所有大大小小的书局、瓷器铺子、茶楼瓦肆,都不允许挂她的帐了。”
“就她那个瘫子样,我们用她的钱是看得起她。”
“她居然还敢威胁我们。”
肃郡王妃当即怒道:“好啊,那日我看在她对赫儿痴心这么多年的份上,没有追究她的不敬,今日她居然还敢欺负我女儿!真是给脸不要脸了!”
“给我立即把她给我叫过来!”
“动用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