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章 骆承仪的嫁妆好多

作品:《爽!下堂后,带圣旨抄前夫家了

    回到了东苑后,绿意和绿玉还气得不行。

    “三万八千两的头面都敢看敢要!宫里的公主出嫁也不过这派头了。她的脸怎么那么大呢?以为自己的脑壳是金子做的吗?”

    “还口口声声要咱们小姐用嫁妆买!脸皮真厚!”

    又问道,“小姐,咱们的别院已经布置好了,咱们什么时候搬出去啊?我已经彻底不想看见这一家子了。”

    “对对对,我已经迫不及待要搬出去,自己过自己的清净日子了。”

    骆承仪笑道:“只怕还要等一段时间,我已经和娘娘说了,让她晚一些再派人来颁旨。”

    “也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吧,在这府里呆了两年,都没查到什么有用的。倒是最近决定走了,竟新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我已经布好了诱饵,就等着揪到那奸细呢。”

    绿意与绿玉都是知晓骆承仪当年嫁入肃郡王府,除了赵赫的确堪称卑微的求娶外,也是因老肃郡王的封地曾在北地边境,能更方便地暗中调查当年凤鸣城一战之事的。

    “那北地边境高层里的通辽奸细已经摸到了?”

    “是边境哪一家和肃郡王府来往密切的家族,还是肃郡王府的姻亲?”

    骆承仪想到了什么,微微眯起了眼:“只怕那胆大包天的‘硕鼠’并不是这些旁支人物,而就在这肃郡王府里。”

    绿意与绿玉面上皆悚然一惊。

    与此同时。

    正房内。

    赵赫皱着眉头,抬头看向了肃郡王妃:“母亲,你打算休弃承仪?”

    肃郡王妃皱眉道:“赫儿,可是这事不妥?”

    赵赫道,“母亲,此举确实不妥。当年我们刚入京城就被陛下清算,阖府都在大牢里头,是承仪用军功救了你们出来。如今虽然事态已经平息,可我们贸然休妻,只怕也会引来京城人的非议。”

    “而且,这事毕竟也是咱们对不起承仪……让她做侍妾已经算委屈她了,还要将她休弃出府……”

    熙宁县主冷笑道:“兄长对那死瘫子倒是够仁慈。但是这份恩情再大,也比不过这自古流传下来的女训与孝道吧。”

    “这女人不仅善妒、不能容纳亲妹妹入府,还还屡屡欺辱于我,惹母亲生气。”

    “难道就凭着当年的那一点恩情,我们郡王府就要养着这恶妇百年吗?”

    赵赫还在犹豫:“可是……”

    熙宁县主劝道:“依我看,兄长实在不必担心京城非议,太后娘娘如今可是极为属意兄长呢。”

    “就算咱们把这恶妇给休了,有太后娘娘撑腰,京城有几个人敢非议咱们?”

    赵赫也陷入了沉思。

    若是没有太后娘娘支持,他们是断然不敢如此膨胀的。

    如今骆承仪生父早逝,被生母厌恶,被鸠占鹊巢的堂叔父视作眼中钉,更是魏阳侯府府唯一的‘外人’……

    又因凤鸣城一战背负骂名,她罕与京城其他勋贵人家有交际,除却那些只听闻过名字的平民战友外,竟是再无其他有力的依仗。

    倒不是能试一试……

    只是……

    赵赫叹了口气:“也不必休妻了,就同意她和离吧。”

    “虽然当初娶她是一场错误。但这两年里,承仪也帮了我们府里不少。如今我要新娶她亲妹妹为正妃,也算是对不住她。”

    熙宁县主登时就急了:“兄长,女子和离是要带回嫁妆的!”

    赵赫皱眉道:“此事本就是王府有错在先,怎么能再贪图她的嫁妆。”

    熙宁县主冷然嘲讽道:“咱们王府还了父亲最新一笔赌债后,积蓄已不到一千两银子了。”

    “未来兄长成婚还至少要花五万两银子,兄长打算从哪儿出这笔钱?”

    赵赫惊呼道:“成婚要的银子怎么会这么多?”

    熙宁县主冷哼道:“兄长你忘了,这都是你亲口答应骆二小姐的,为了不让她受半分委屈,被京城的人们议论,所以这次婚嫁都要比肩先太子睿王娶妃。”

    “虽然当年与魏阳侯府议亲时,先太子还只是睿王而已,但婚事规格已是极高的。”

    “光是预备抬给魏阳侯府府的聘金就有三万两银子。除此以外,筹备婚服需要一万两银子,除此以外还有一万两银子酒席钱,你还答应了骆二小姐要求用一万两银子重新修葺东苑……”

    赵赫喃喃道:“居然要这样多的银钱?”

    熙宁县主故意道:“反正咱们王府是拿不出这笔钱的,要不去和骆二小姐商量一下,改一下成亲时的规格?”

    赵赫脱口而出道:“不行。”

    他亲口答应承情的事,怎么能够反悔!

    他作为男人的面子往哪儿搁?

    他可是未来嗣太子!

    熙宁县主只是冷笑看着他。

    赵赫感觉面上有些火辣辣的,咬牙道:“大不了我去找人借银子,满京城的人都知道,我马上就要被选为嗣太子了,只要我开口了,定然都会多多少少给些银子的。”

    肃郡王妃语气略显忧愁:“借了银子,可是要还的。”

    这两年靠那瘫子养家已习惯了,她可不想再过上从前阖府节衣缩食,不停为给肃郡王还赌债的日子了。

    熙宁县主也只是冷笑:“兄长,你只管去借。”

    她这兄长平素最好面子,从前府里最艰难的时候,她们娘俩挨家挨户去借钱,他都能憋在府里不出门。

    如今都要成为高贵的嗣太子了,还拉得下脸借钱?

    赵赫出府后就准备去借钱。

    出门时,他心里早就拟好了借钱名单与金额的。

    都是一群平素和他玩得好,也打算簇拥着他当嗣太子的勋贵官宦人家子弟。

    从前肃郡王府落魄时,他是从来不敢主动靠近这些人,只觉得他们会在背后嘲笑着自己。

    骆承仪入门后,府中经济稍微宽裕了。

    他手头有了阔绰的银钱,自觉得腰杆子硬了,就开始主动结交这些子弟。

    待他被传出要被选为嗣太子后,他更是隐隐成为了小团伙里的中心,时时享受着那些曾经高贵的勋贵子弟们的吹捧。

    只要他开口,这些人绝对能凑够五万两银钱。

    “赵兄,你怎么在这儿?”一群鲜衣的勋贵子弟纵马而来,热情地招呼着赵赫道,“我们新得了一幅前朝程徽生的画,想着最配赵兄你的身份,正等着你来鉴赏呢。”

    赵赫稀里糊涂地被拉走了。

    画,的确是前朝程徽生的。

    赵赫一眼就鉴定了出来。

    紧接着,被这群权贵子弟七嘴八舌的吹捧着,心中实在飘飘然,头脑一热,他竟冒出了一句。

    “不过是程徽生的画,我买了便是。”

    等反应过来时,他兜里就少了六千银票,怀里多了七千两的欠条,和一卷程徽生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