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7章 想怎么选你的死法?
作品:《爽!下堂后,带圣旨抄前夫家了》 显然把方才的事当做了自己得意之作,盛安郡主一提起这件事就眉飞色舞的,拍着大腿道。
“你们也都没想到对不对!果然我就说了,我的计划就是最炸裂的,没有人能提前想得到的!只有这样才能意外制敌,达到最丢人现眼的效果!”
“驴是我昨儿个就让人偷偷找的,跟着今儿个岑国公府送菜的队伍一起进来的,特地从官府挑了一头性格不好,爱伤人的驴,也不算是滥伤无辜了。”
“等那劳什子陈心容把我领过去后,我就让人把她打晕了,藏在假山后头了。然后我就进了房间,看见了一个空屋子,桌上有一壶暖情酒和一个纸条。”
“纸条是赵赫写的,说是他是打小读圣贤书长大的,做了一夜的斗争,做不出来那种侮辱女子名节的恶事,还让宸妃和岑国公世子夫人也别做了,说会凭自己的本事解决前几天的事的。”
“喏,纸条我都带回来了。”
骆承仪瞧了一眼,倒竟真的是赵赫的亲笔笔迹。
这倒是有些令人不敢相信了。
这废物家伙身上,居然还能有一丝可取之处?
盛安郡主继续神采飞扬的道:“我一看那纸条就心道一声不好,这赵赫不在,那我精挑细选出来的美驴儿岂不是要独守空房了。”
“我就让我侍女出去找找,看能不能碰到一个倒霉蛋。”
“哎,这不就碰到了一个,那国公府世子爷真是个垃圾啊,喝醉了后耍酒疯,居然还想要轻薄我的侍女。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让侍女把他抗进来,把那一壶暖情酒都给他喝下了。”
“怎么样,效果还不错吧。”
徐定惜默默地竖起了大拇指,表示自己服了。
骆承仪也是无奈摇头,也是服了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女霸王了。
盛安郡主嘿嘿傻乐了半晌,显摆够了以后,才又从胸口拿出一个包裹,递给了骆承仪道。
“承仪姐姐,这是你今天特意交代的,让我趁着他们都以为我还在那房间的时候,带着你让人配好的钥匙,到岑国公世子书房里偷到的东西。”
“按照你的吩咐,我直接去找一进门正对的多宝阁第三排最后一个花瓶下头的隐柜,把里头用黄纸包着的东西全拿出来了,顺便还塞了一本最近挺喜欢的戏本子进去。”
“喏,东西全在这里了。”
骆承仪瞬间提起了精神,接过了那一个包裹,一一展开,聚精会神地一一扫过。
许久,她才深深吐出一口气,抬头看向盛安郡主,露出一个微笑道:“很好,都是我需要的东西。盛安,这回多谢你了。”
包裹里头,全是这些年岑国公府在朝廷里结党营私、卖官鬻爵,侵占良田,买凶杀人,以及克扣边境军粮军饷中饱私囊的账本证据。
其中对她最重要的,无疑是那一本记载着三年前凤鸣城一战的一个月前,岑国公府的人借着边境通商的名头与辽国人做交易,大赚特赚50万两白银的交易记录。
这就是赤裸裸的铁证之一。
不枉她一步步从激怒宸妃,到趁着皇后娘娘宣布陛下重病消息后,污了赵赫名声,令岑国公府的人着急出手,才找到的这一出手空隙……
唯一的遗憾是,方才这些账本记录里,竟也没有她今日碰见的龙军小七,和与那莫名其妙出来的大烟相干的信息……
小七为什么会在岑国公府?
那大烟又究竟是谁的手笔?
她显然还需要调查……
看见骆承仪满意,盛安郡主也露出一个大大笑容,笑得仿佛一只没头脑的漂亮波斯猫般。
“嗐,承仪姐,你还和我说什么谢谢啊。要谢的话,也应该是我谢你当年在北地边境战场上救了我那么多次吧。”
骆承仪摇头道:“一码归一码,这回是你帮了我。”
说着,她也不让盛安郡主再有机会推辞,就径直开口道:“说起来,盛安,你这边能方便再帮我一个忙吗?”
“两个月内,我想要岑国公府的陈心容下大理寺昭狱,再当面问她一些事情。”
“可能需要你府上暗影卫的配合。”
陈心容,是岑国公府嫡长女,宸妃娘娘素日最疼爱的亲侄女,时常出入于太后的慈安宫,才貌双全,素有京城第一美女的称号。
听闻,从前太子还没失踪时,她还是被岑国公府当做未来太子正妃培养的。
根据刚才账本记录显示,陈心容也是当年凤鸣城一战血案的主要经手人之一,从小到大手上的命数不胜数,并很有可能知道二十龙军的消息。
哪怕只为了小七,她都要好好审一审陈心容。
盛安郡主一拍胸膛,大包大揽地道:“承仪姐姐,你放心。我可是最受母亲宠爱,调动一些暗影卫,还是信手拈来的,保证能帮上你的忙。”
倒是徐定惜有些疑惑:“事关岑国公府的事,若是那陈心容下了昭狱还不配合,怎么办?”
骆承仪淡淡垂下了眸:“她若是配合,自然有配合的死法;若是不配合,也定然有不配合的死法了。”
宸妃远在深宫,又有太后娘娘护着,暂时撼动不了。
陈心容,和她背后的岑国公府……
骆承仪却是打算和他们好好算算账了。
最好,明年清明,能提着岑国公府的人以及一群其他仇人的脑袋,去凤鸣城北郊的战场上,让那些埋骨在此地的龙军瞧一瞧,好好告慰他们的未安息的英魂。
……
与此同时。
岑国公府里,岑国公世子夫人怒得拍了一下桌子,连声道:“当初荣亲王府的人把这几个死士给我们的时候,不是说这这几个人身手高强,又容貌尽毁,让人认不出来,极为好用的吗?今儿个那女死士怎么让那骆承仪逃脱了?还闹出了这么大的笑话!”
“明日,那蠢东西的事定然要传遍满京城了。”
“该死。”
对面的陈心容安静听了许久,抬起了头,微微一笑道:“经过今日的事,心容竟是觉得盛安郡主和这骆女帅的相处有些有趣了。”
“若是母亲放心女儿的话,不若让女儿来会一会这骆家女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