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4章 太凶残了

作品:《爽!下堂后,带圣旨抄前夫家了

    骆承仪满脸奇怪地问道:“本官身为监察司首领,现在不过是在秉公执法罢了,陈将军为何问我有完没完?难道是还想要再送几桩案子给本官?”

    “以本官如此勤劳爱岗的性子,倒也是能欣然接受的。”

    知晓骆承仪在故意曲解自己意思,陈正峰只是咬牙道:“骆承仪,今日之仇,我们岑国公府一定会记住的,他日必定要百倍相报的。”

    赵祁睿挑起了眉,用手遮住了嘴,用所有人都听得见的‘小声’道:“骆侯爷,他方才是不是已经说过了这一番话了?”

    并没有被问到的许安瑾认同地点头道:“连一个字都没换。”

    骆承仪耸了耸肩:“所以我才说,这种毫无还手能力的手下败将,根本不用管他说了什么垃圾话啦。”

    陈正峰:……妈的,更气了!

    骆承仪恭敬地又对陛下道:“陛下,按照《大夏律》,为了警示世人,维护朝廷尊严,无故残害朝廷命官者,按律应当处以凌迟极刑。”

    “请陛下立即处决三名首犯。”

    时至此时,陈正峰已失去了所有抵抗能力,只能失声叫道:“陛下,宸妃娘娘毕竟跟了您二十年,我嫂子和侄女也只是无辜女眷,求您……”

    陛下淡淡道:“真只是无辜女眷,就不会做下这些残害朝廷命官的事了。”

    “来人,传令银坤宫,平昭仪残害数十名朝廷命官,证据确凿,顾念其宫妃身份,赐鸩酒一杯;岑国公世子夫人、嫡长女陈心容赐抄斩,明日午时处斩,其余从犯罪行恶劣者按《大夏律》处以抄家斩首,罪行轻者判抄家三千里流放。”

    陈正峰一瞬间目眦欲裂,痛苦地失声叫道:“陛下!”

    看着他这副可怜模样,荣亲王老夫人忍不住摇了摇头:“……到底是年轻人,骆承仪这回实在是过了,岑国公府可是有着百年底蕴的,今日将其如此逼得太惨,定然有反噬的。”

    荣亲王嫡次女也跟着认同地点头:“这就是个蠢货,最好让她这次狠狠吃一个亏,才知道有些百年世家是不能惹呢。”

    说话间,骆承仪已笑眯眯地提醒道:“陛下,在审讯迎春楼一案时,岑国公世子除了交代出自己府里办下的罪行,还交代了京城其他高门世家一同坑害朝廷命官,卖官鬻爵私截北地边境军饷的罪行……”

    “只是因涉及到许多宗室,微臣此前并不敢轻举妄动。现在迎春楼一案已结,臣斗胆请陛下亲自下旨,让臣立即将涉案人员一一逮捕审讯。”

    陛下疲惫地挥了挥手,道:“朕允了,你把人给带走吧。”

    四名监察司龙影卫立即朝荣亲王府的马车走了过来,恭敬地对荣亲王老夫人和荣亲王府嫡次女道:“老夫人,容小姐,请随我们去一趟监察司吧。”

    荣亲王老夫人:……

    荣亲王嫡次女:……

    现在,比起同情岑国公府,她们似乎要更同情自己了。

    在场与岑国公府交好的人也迅速被带走了,原本还无比拥挤的镇国公府门口登时空了一大截,显得十分寥落空荡了。

    并未牵扯到其中的官员和女眷都忍不住看得心里发寒。

    监察司的滔天权柄可见一斑。

    这骆侯爷,可真是个活阎王啊!

    同样意识到了这一点,肃郡王妃恐惧得发起了抖,努力地垂下了头,想要隐藏自己,不引起任何注意。

    熙宁县主更是一把扯过了罗承情,让她用身形挡住了自己,不断念叨着:“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但显然,这些都是徒劳。

    骆承仪下一瞬就精准地找到了她,笑眯眯地提醒道:“陛下,这次虽然并无切实证据证明肃郡王府有谋害太子殿下,但她们母女在镇国公府门口冲撞祖母寿宴,诅咒太子殿下的罪行属实,实在也算不上无辜,还请陛下也处置了她们吧。”

    陛下也记得方才的事呢,扭头向了熙宁县主,面上满是冷意,语气果断。

    “骆爱卿提醒的是,熙宁县主疏于管教,对尊长不敬,恶意诅咒,还行为无状,着剥夺其县主封号与俸禄,关入皇家寺庙,为镇国公夫人与太子殿下斋戒祈福三年。”

    熙宁县主这回是真的如遭雷劈,当场瘫软在了地上。

    她要被关入皇家寺庙了?

    怎么会这样?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陛下显然不想再多看她一眼,朝身后示意了一眼。

    安总管连忙会意,迅速点了两名健壮的太监出来,一人拽住熙宁县主一边,要将她当场带走,塞到皇家寺庙里祈福。

    被健壮太监拽着胳膊,熙宁县主已经知道自己要面临什么命运了,整个人惶恐极了,不断地蹬腿蹬脚地挣扎着,口中拼命地求饶。

    “陛下,陛下,我知道错了,求你饶过我这一回吧。我、我、我都是被人蛊惑的,是岑国公府,不,太后指使我们干的……”

    “求陛下饶……呜呜呜……”

    说时迟,那时快,太后娘娘身边的芳嬷嬷已经到了,对着熙宁县主就是一巴掌:“你个贱婢,谁允许你污蔑太后娘娘的。”

    又迅速朝陛下跪地道:“求陛下莫要相信此女的污蔑,我们太后娘娘为贺太子殿下平安回到京城,还特地让老奴带来了贺礼,又怎么会有谋害之心。”

    说着,双手奉上了一个红木匣子。

    赵祁睿派人去接过了匣子,里头是一个生肖白玉镇纸,倒也算得上拿得出手的贺礼了。

    陛下眉宇丝毫未动,又冷淡地加了一句:“此女还污蔑太后,胆大包天,罪加一等,令其在皇家寺庙再多祈福两年。”

    肃郡王妃彻底瘫软在地。

    三年加两年,就是五年。

    熙宁现在十五岁,五年后都二十岁了……

    此生算是完了。

    罗梁氏和罗承情望着熙宁县主背影,同时心下发寒。

    上一瞬还要成为嗣太子亲妹妹了,这会儿就要被关到皇家寺庙清修五年,毁了所有未来和前途了。

    权力倾轧的残忍,可见一斑。

    她们一定要低调做人,莫要被卷进去了。

    谁知,下一瞬陛下就扭头看向她们母女,似笑非笑地道:“我方才似乎还听见魏阳侯夫人答应了,要以府里全部身家为赌注,只为让镇国公府拿出真太子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