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第一卷 第213章 现在的我,是秦风
作品:《开局被虐!她直接黑化,杀疯各界》 华泽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目光微顿点了点头,声音有些哑:“他们是七星门原来的弟子。”
说着,似乎是想到什么,他低下了头。
距离他离开七星门已经过了许多年。
没想到如今再来,却是以这种方式,以这样的姿态站在这里。
一切都已物是人非。
而曾经那个缠着自己要丹药吃的小女孩现在已经能够独当一面了。
她的眼神变了很多。
想必这么几年,她也经历了很多吧。
愧疚与自责在心口交织蔓延。
他苦笑了下。
的确是他这个爹没用。
以前护不住她,举步维艰也就罢了,就连如今,也要她这个女儿来救自己。
他亏欠了她和阿絮太多太多。
也许在当初天澜宗被魔域攻破的时候,他就该自我了断。
如今也不至于害阿菱来涉险。
此次进来再想逃出去怕是难。
他闭上了眼睛,攥紧拳头,身子微微发颤。
温热的手心忽然包住了他的拳头。
华泽一愣,抬起头。
华菱面容平静:“选择都是自己做的,我并不后悔。”
也许以前是有过埋怨、难过,甚至,恨意,但自从经历了上一世的那番处刑,她忽然体会到了他的无奈。
在当时的那个环境下,他也只有这个选择。
顿了顿,她道:“现在的我,是秦风。不要想太多了。”
她的面容格外平静,眼神里却包含了太多。华泽忽然清醒过来,松开了紧握的拳头,缓缓点头。
现在再伤春悲秋反倒显得矫情了。
事情已定,与其埋怨自责,倒不如思考如何逃出去。
“诸位,时间有限,我就长话短说。”柳洪看着眼前被救出来的众多伤患,负手而立,神情凝重。
听到声音,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将视线投了过来,等他继续往下说。
柳洪咳了咳,继续道:“我们修为有限,对七星门的布局也不甚了解,要逃出去的话怕是难。所以希望各位能够助我们一份力。”
“不知你们其中是否有对七星门熟悉的人?”说着,他抱了拳,郑重问道。
短暂的沉默过后。
“咳咳,我自七星门创立,便一直待在这里。而今已有数年。”
一个衣衫褴褛的老者握着拳咳了咳,被人搀扶着走出来。
他的身子瘦骨嶙峋,衣衫已然破烂,宽大的袖袍套在身上,空荡荡的,还有些漏风。
但衣衫虽烂,上面还遍布着污渍,却依稀能辨认出上面的花纹,与七星门的服饰大致相同。
他嘴唇发白,应是许久未曾进水的缘故,还起了一圈皮,脸上也是乌黑一片,几道深深的疤痕自眉峰延展至下颌,看起来格外骇人。
柳洪却是一点也不敢小看他,抱了拳,恭恭敬敬地喊道:“前辈,既然这样,那就劳烦您给我们指路了。”
眼前的这位虽然根基大不如从前,却是实打实的大乘修为。
可惜了,这么多年的囚禁折磨,已经将他的命数磨平,修为已经没有再精进的可能。
“我叫纪邵,你唤我名字就可。”老者嘴角扯了扯,扯出一个笑容。
许多年未笑,他的面部已然僵硬,看起来极为别扭。
一边看着的弟子见此,于心不忍,不由得别过头去。
那些个魔头,实在太过可恨。
“想要出去就必须得找到七星门的出口,然后用弟子令牌做钥匙,打开通道。”纪邵微微喘着气,艰难道。
所有长老都凝重了神色,面面相觑过后,陈知鹤率先道:“不能再在这里耽搁下去了,在不知道那些狱卒什么时候会醒之前,我们得想办法出去。”
其他长老明显也清楚这一点。
硬闯出去肯定不行,地牢外便有弟子巡逻。
得另寻它法。
阿福看着众人眉头紧锁的模样,抿了抿唇,有些纠结地扯了扯华菱的衣袖。
华菱回头看了他一眼,知道他先干什么,默默摇了摇头。
以阿福现在的修为,催眠曲顶多只能对那些低级魔修产生效果,而且对象太多,他的精神力也承受不了。
不可能靠着他将全宗人都催眠。
虽然用那个箜篌说不定可以做到。
不过她现在修为不够,还不能冒险拿出来。
即便箜篌已经认主,但主人死后,便是无主之物。
阿福失落地低下了头。
他还以为自己能够帮上忙的。
华菱揉了揉他的头发:“你的能力要用在关键时候。”
阿福闻言,眼睛倏地一亮,点了点头。
众长老围成一圈,讨论着逃跑计划。
“首先,我们得拿到出口的钥匙。”陈知鹤冷静分析道。
李归帆眨了眨眼睛,伸手指了指地上昏迷不醒的狱卒:“这不就有现成的吗?”
众人的视线顺着他的手,不约而同地投向地上趴着的狱卒,两只眼睛放出幽幽的绿光。
对哦,这里有现成的。
照纪邵所言,他们身上的弟子令牌便是出七星门的钥匙。
为了以防万一,众人把所有狱卒身上的令牌都摸了出来,连储物袋也没有放过,全部打劫一空。
抢完之后,后来想了想,不能便宜了他们,又把他们身上的衣服给扒掉,让自己人换上。
能不给他们留东西就不留。
剩个裤衩是对自己眼睛最大的尊重。
最后,再将他们绑在一块儿,锁在牢房里。
当然,华菱也适当的帮了下忙。
经过的时候用手在他们额头上点一点,增光添彩,驱逐阴霾。
祝愿他们都能够摆脱黑暗,心向光明。
当然,前提是——要活着。
“我们几个先出去看看情况,你们在这里待着,见机行事。”
虽说用神识能更快感应到外面的动静,但是极容易引起空气中灵力波动,有被发现的风险。
他们现在还是要小心行事。
几个长老换上狱卒的衣服后,脸也照着那些狱卒变成了匹配的型号,完事还皱着鼻子,有些嫌弃地用手扇了扇身上的衣服。
一股子汗味,骚臭的很。
这些狱卒怎么不洗澡啊?
活像臭水沟里爬出来的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