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8章 以我镇国公府的身份
作品:《吾,生,即为帝神》 金丹期以下,百年年纪。
金丹期,百年年纪以上,最少两百年。
许多年过去,也不知皇后可否突破金丹期。
再想同诸位年轻貌美的姑娘一样,要看实力的。
宁漓心中所想,抬眼瞧了瞧还未起身的几位公主,嗤笑一声,满心看不起。
果真是年纪大了,脑子一点不好使。
脑海里浮现当年的事,气上心头,温声细语的:“皇后怎么养的,实力突破金丹期?亦是吃了小孩?或是采阳补阴?”
脸上好奇纯粹,好像是真的好奇皇后的年轻秘诀。
别人听着古怪,经她一说,想起了这位皇后年轻时的怪癖。
一些年纪小的姑娘、公子,不知道,支起耳朵听,殿里的说话声都小了许多。
夜王妃说话好温柔,有的姑娘家就喜欢宁漓这样的人,只觉得她对自己胃口,殊不知宁漓说的每句话直插皇后心窝子。
而皇后听见,眼皮子跳的厉害,自从她当上皇后,以前的事情无人敢提起,忘却的差不多了。
哪来的乡村野妇,胆敢这般讽刺她。
凌厉的眸子往下一扫,发现是宁漓。
再看她旁边坐着的人,眼眸一亮,随后恢复平静,发觉他未看自己。
皇后扬起一个温和的笑,“我道是谁,原是夜王妃。十五年未见,你说话竟是如此逗趣。”
言下之意,你这人很搞笑,说话不过脑子。
宁漓挑眉,一副英姿飒爽的模样,“我不像皇后年纪大了,记不清事实。十五年啊!听起来很长,其实刚是一晃眼。
皇后娘娘当年未出阁之时,闹出不少笑话,乃至于身为皇后,为避免朝中大臣多言,不得已深居中宫。”
“只是不知您那喜好食人的癖好,有没有随你礼佛的习惯改掉?如果改掉了,倒叫人心安,如若没有,您可就是失德,德不配位啊!”
宁漓的话笑着开口,讽刺的意味却是不断,要知道,她的嘴巴毒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意有所指,皇后让几位公主平身,不过不叫她们回到座位上,她们只好站着。
安秋棠和虞常低语:“宁漓碰到皇后,性子一如出阁前面多年的样子,许久不见她如此模样,当真怀念。”
虞常瞄一眼宁漓,打个哆嗦:“她那张嘴,素来不饶人,毒的很,本以为随她嫁人不见没,没想到竟是藏得好,轻易不显露出来。”
要知道,他当年可是受宁漓很多荼毒,家里人与他说亲时,不知怎么想的看上了宁漓,当时给他吓得,死都不从。
他握住安秋棠的手,“还是你好。她那个性子也就夜怀受的了她。”
“你别说,我就很喜欢阿漓的性子。”
三家是邻居,三家好友,因着安国公府离他们几家远一些,都是宁漓过去找她们玩,一来二去的,算是一起长大的。
虞常不知想到什么,皱眉,“夜怀不看她点,由她胡来。莫不是嫌陛下忌惮他忌惮的轻。”
“再看看,左右有我们在,不会叫他们受欺负的。”
“好。”
皇后气的抓紧手下的把手,宽大的袖子挡住,只有四公主注意到。
他低头勾唇,皇后?很快就不是了,凤位,不仅要坐上去,还要坐的稳。
坐的不稳,什么都不是。
“夜王妃,慎言。”
宁漓撂筷子,眉目冷清,“本宫很慎言。纵观今日宫宴上,没有比本宫更慎言的了。何况,本宫不过是关心你,对你的情况一时好奇罢了,皇后为何要本宫慎言。
先前问你可有改掉食人的习惯,你只管说来便是,有是没有。为何一再回避本宫的问题,本宫的问题就此般令你难堪?
你如果觉得面上过不去,大可私下告诉本宫,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咄咄逼人?你是否对本宫有断言之语?”
本宫?安秋棠听的分明,再见她生气的样子,很是怀念。
“是了。差点忘记这一层。”
虞常问:“什么?”
“一会再说。”
虞常思索,骤然想起什么。
大长嫡公主……
御花殿中无人开口,分析情况,静看今日之事。
牧云更是没有开口,身体悄无声息离皇后远了些,很明显,当年传闻他想起来了。
甫一听到宁漓自称本宫,更是记起名号的由来。
皇后怒目而视,拿出了她身为中宫的威严,“夜王妃,你是怎敢与本宫这么说话?你借着谁的由头?夜王爷?你的礼仪尊卑呢?你的贤良淑德呢?你的教养呢?别提你只是一个王妃?哪怕有浩命在身,也不能冒犯中宫。
且自称本宫,你到底胆大包天。今日我不与计较,但是,不能轻饶,责二十大板,本宫免你今日不敬之罪。”
说完,喊来侍卫竟是要直接在殿中仗刑,要把夜王府的脸面尊严踩在地上,当面立威。
一些不明所以的官员深吸一口气,对皇后的做法感到胆寒,但有一点,她维护了做为中宫的威严。
天家威严,不容侵犯。
虞常、安秋棠静静看皇后丢脸,安山虞倒是满脸焦急,他旁边的人比他还着急,“怎么办啊?阿漓今日因何如此冲动?”
莫说旁人,夜冥邪眼见母亲要在众人面前受板子,心里憋着气,想着直接弄死皇后有多大风险。
他和紫千殇对视一眼,皆看到了彼此想法。
宁漓一拍桌子站起来,手一甩,前来抓她的侍卫飞到殿门外,她冰冷着脸,声音寒冷道:“本宫以宁漓的身份同你说话,今日之事,本宫寸步不让。
你不是为我以何身份?我告诉你:以我宁家嫡小姐的身份,以我、镇、国、公、府、府的身份。”
后面的话一字一字说出,浓厚的煞气翻涌,滔天的恨意无情崩碎一直以来的心海。
轰隆——
一声惊雷响彻众人身边,如有回响,一遍又一遍,重复:宁家,嫡小姐,镇国公府。
除却年纪小未成婚的,知道的,知道大概的,瞳孔紧缩,满脸震惊。
皇后认为自己忘记一件大事情,因为十五年不出,一时半会竟想不起来。
攸地,看到宁漓的模样,她心慌,好像事情不受她控制,超出发展预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