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9章 封号镇国

作品:《吾,生,即为帝神

    宁漓不屑,眉眼间寒冷宛若大寒之天,霜冻之年,“想不起来? 本宫告诉你。
    本宫是先皇亲封的大、长、嫡、公、主,封号镇、国,位列一、字、并、肩、王,三洲封地,食万栗,不上税,月俸千金,年俸万金。”
    外面轰隆隆的雷声作响,顷刻间下瓢泼大雨,仿佛在为接下来的事情应景。
    众人恍惚,大长嫡公主,夜王妃……哦,不对,是宁小姐平时低调,他们忘却了。
    皇后睁大双眼,她知道忘掉的是什么了。
    没有征兆的,浑身汗涔涔的,惊起冷汗大片。
    安秋棠弯眸,果然。
    安山虞放心,“夫人,你这下放心。”
    宁漓质问皇后,“眨眼间,三十年过去,你可曾安心?晚上,你可睡的安稳?是否睡的踏实?你是人肉之时是否感觉周围有小孩子在看你?你是否能想起你做的事?”
    皇后语塞,惊怕,是她唯一的情绪,“夜王妃,本宫与你说笑一番,你回到座位去,莫要让大家看笑话,有何事,私下再说。”
    云山三势力的人紧锁眉头,打算继续看下去。
    宁漓,她们听说过。女中豪杰,一代名将。
    是了,名将,后来不怎么听说她了,究竟发生了什么?能让她怨恨皇后?
    “说笑?司剑,你同谁说笑?本宫是能玩笑的人?”
    “你可还记得镇国公府?开国时期的国公府,满门忠烈,未曾有一丝对不起天誉国,对不起百姓,对不起陛下。
    千年之间,镇国公府同天誉同在同行,每代一位姑娘或者公子和皇室联姻,结秦晋之好,两姓联姻。”
    “结果,你个毒妇,因你采阳补阴以及吃人养颜的癖好,盯上我镇国公府,可怜我镇国公府上下,满族,三万七百五十六人口,一个未留。
    举国之殇,皆因你引起。”
    “可怜我的侄儿,刚出生几天,葬腹你口,可怜我的嫡弟,死于你手下。
    好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好一顶大帽子,好一个你结识南楚的王爷,灭我满族人口。”
    天边,雷电作响,照亮整个天空,雨,变成红色。
    宁漓手腕一翻,一柄长枪在手,她枪指皇后,满目憎恨,“毒妇!!!你为何还不死?”
    三万多人,众人简直不敢相信,一个大族满门不在,宁小姐没有入魔就不错了。
    纵然是大皇子,也不禁被这个数惊的头皮发麻。
    他很不想承认,皇后是他的亲生母亲,他怨恨皇后,怨恨宁漓。
    你没事,闹什么啊?好了吧,他的继位大统全部泡汤。
    三势力来人手一抖,惊人人数留下痕迹。
    怪不得没有听见宁漓的风声了,原来发生那么重大的事。
    灭族之恨,恐难以接受。
    紫千殇与夜冥邪说话,两人出去。
    长枪飞出,直奔皇后面门。
    安山虞一脸怀念,“宁家的长枪一直是翘楚,原以为再也见不到,却忘记宁漓的一手长枪比男儿还要好。”
    皇后突然站起,抓住,枪头的锋利把她手削掉半层皮肉,枪尖刺破额头表皮。
    她咧嘴笑,“就凭你,也想杀我?你也不怕夜家被灭族。”
    宁漓冷笑,又一杆长枪掷去。
    牧云极快躲开,不关他事。
    皇后发现自己无处可避,它抓起四公主挡在自己前面。
    四公主一惊,想出手,但忍住了。
    他静待死亡的来临,却发现身上一点不痛。
    睁眼,只见面前一位老者,“宁漓,你过了。”
    宁漓斥道:“别拦我。”
    “司剑,之前你深居中宫,我奈你不何,现在你出宫,本宫等你的死期。”
    她必须要死,而且要死的惨,至于南楚国那个,她要他们尝尝满门皆死的痛。
    老者看她不听,要对她动手。
    夜怀飞身上前,眉目冷淡,凤目深沉,“本王与你打。”
    出窍期的修为一出,老者一惊,“出窍期?”
    三势力来人你看我,我看你,出窍期?他们长老也才出窍期。
    夜怀才多大?五十多?不得了不得了。
    后面,皇室里的一位嫡亲长老出面,镇压下去:“都退下。一月后,你们签下生死契,生死由天。”
    宁漓双手提枪,一脸寒冷的走了。
    也没说答应不答应。
    做梦!等了多少年,哪能让人搅局。
    皇后松开手,伤口处只剩一层皮耷拉下来。
    “四公主,晚上到本宫宫里,本宫有几匹布给你,顺便和你说些体己话。”
    “是。”
    四公主点头答应。
    至此,一场宫宴不欢而散。
    皇后一甩袖子回宫,满脸阴鸷。
    该死的贱人,当初应该连你一起杀掉,省得你出来祸害人。
    牧云摆手:“朕去处理政务。”
    扔下一句话,急匆匆走了,留下在位的朝臣。
    安秋棠出门,接起红色的雨,“记得镇国公府满门被灭那日,天上下的亦是红色雨。
    上苍为镇国公府不公,人心恶古啊!”
    皇后,终究到头。南楚国那个,不足为惧。
    外面,夜冥邪拉起紫千殇,“走吧。回家。”
    今晚绝对让皇后睡个“好觉”。
    回到家的几人看着宁漓,想安慰她,不知如何说。
    “阿漓,再忍忍。”夜怀搂她在怀。
    “我知。今晚没忍住。”宁漓把脸埋到夜怀特别宽阔的胸膛里面,什么都不想。
    好累。
    夜怀打横抱起她,“阿漓今日发怒,手掷长枪肯定疼,回屋我给你上些药。”
    二人一走,夜漓轩不知为何脸一红,“我先走了。”
    和二哥、千殇站一起,他不好意思。
    什么毛病?夜漓轩吐槽自己。
    “殇儿今日累到,我抱殇儿回去。”
    “嗯。”
    极其具有安全感的胸膛,紫千殇贴上耳朵,夜冥邪快速的心跳吸引他注意。
    “回去给你埋。”夜冥邪柔声道。
    身形一闪,从正堂到屋里。
    二人泡在浴池里,缓解一天的疲惫,紫千殇洗好头,头发贴脖子,他捋下去,动作小心。
    “母亲今晚很气。”紫千殇思索一番:“我从未见过母亲发过脾气。”
    顶多就是对于漓轩的调皮,无可奈何罢了。
    夜冥邪过去,抓住他的腰,往面前一带。
    “是啊!”三万多人,夜冥邪想起,很想一剑了结皇后。
    “母亲心中装有深仇大恨,往日一点看不出来,可见母亲被伤的极痛。心死大过身哀。”夜冥邪感觉有夜漓轩还挺好的,不做小尾巴,做母亲的小棉袄,可以逗母亲开心。
    紫千殇仰头,修长白皙的脖颈露出,夜冥邪咬咬红缨,紫千殇手放到夜冥邪脑后。
    双腿早在泡水之时便是合拢的,“阿邪打算杀光他们吗?”
    “要让母亲亲自动手,怕她有心结。”
    “好。”
    紫千殇继续和夜冥邪说话,“只要寻住机会,一切好说。”
    “自然。”
    等到二人出浴,夜冥邪随意为紫千殇穿上长袍,抱他回床上,“殇儿,睡吧。”
    紫千殇困倦地躺床上,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