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章 家传手艺
作品:《娱唐》 啧啧,还得是老五有钱那,承乾抚摸着装钱的箱子,那温柔劲就像撩拨娇柔的情人,把旁边的李夯看的直打哆嗦。
“二花啊,”承乾唤到。
唰,一个烟熏火燎的身影立在自己身侧,“一会红尘把魏王送来的这些银钱入账,你去后院清点人头每人十两银子,你拿三十两,以后每个月照旧,别让人给咱白干,跟他们说好,本太子这功夫穷,这俩月就先这么定,等咱产品打开市场,本太子带你们吃香的喝辣的!”
红尘看着承乾在那比比划划直皱眉,那感觉就像置身绿林,蹲在那的承乾就像个坐在虎皮的山大王。。。
“另外哈,二花明天你着便装出宫,避着点别人耳目,多带点人把这长安市面上所有块儿糖买回来,记住,挑便宜的,糙一点无所谓,甜就行。”承乾说完,挥挥手让二花退下。
绕着箱子看宫人们往金库里搬,承乾顺手从箱子里掏出两块银锭,扔给红尘、李夯一人一块,“收着,别嫌少奥!”不理会在后面傻乐的李夯,红尘赶紧推着承乾回寝,夜已深,天甚凉。
一夜无话。
“他娘的!!!红尘!!!!”清晨的东宫一声惨号,唰红尘提着剑出现在承乾寝宫门前,李夯也拎着刀站在一边,透过窗纸,承乾正捂着烫伤的脚跌倒在地上,而地上的炭盆火势汹涌,盆罩门已经烧的通红,旁边蒲团已经冒起青烟,甚至已经点燃桌案附近的地毯!
一个箭步冲进屋,红尘一个剑花将燃烧的地毯点灭,回手抱起趴在地上的承乾冲出屋门,随后一众小太监进屋归置。
承乾坐在红尘布好的软蹋上看向冒烟的寝宫,擦他妹妹的,第一天睡不好,第二天把屋子点了,这特么什么命啊!
红尘面前跪了一溜小太监,“刚刚谁当值?”一张老脸满是杀气,一个小太监嗫嚅着直起身,“回禀总管,是小的,小的一时尿急就离开了片刻,请总管责罚!”红尘并未答话,肩上的白发无风自动,指一弹,手上的剑从鞘中跳跃而出直奔小太监咽喉!
“慢慢慢。。。慢着!”正拿锦帕抠鼻子的承乾喊道。
红尘半途收手,剑锋划落小太监两根头发后,戛然而止。
“你砍他干啥玩意儿,你先给小爷儿找点烫伤药来,”说完承乾对红尘眨眨眼。
红尘默然收回手里的剑,“太子殿下仁厚,不让老奴杀你,但是老奴不会轻易饶了你,来人,带他去内事房关起来!”
等底下的小太监都散了,红尘来到承乾身边,承乾对红尘和李夯挥挥手,俩人便凑到承乾面前,“红尘,你天天晚上在我这儿巡夜,昨晚可有人靠近我寝宫?”“老奴每半个时辰到您寝宫查探一回,不定时错开时辰再查探一回,昨晚直至今儿早,并未有他人靠近,只有每日看火的小德子,和答应小顺子,今儿早宫女荷花还未将熨烫好的衣衫送来,殿下您就呼唤老奴了。”红尘眉头紧锁,“那李夯,你在殿外值夜,可有他人经过?”承乾转头看向李夯。
李夯摇摇头,“末将在您殿门口喝了半夜的酒,并未见其他人经过。”
我擦?你特喵值夜喝酒?承乾和红尘齐齐看向李夯,结果李夯摊摊手,“呐,每个月晌银我都还了上个月酒坊的酒债,这个月您把钱拿跑了,掌柜的都不赊咱,这不昨晚您给的钱,我就去找掌柜的会账,顺便提了壶酒来。”说完,承乾跟红尘更是狠狠地鄙视他!有钱不存着光喝酒,败家,“红尘,他的钱喝酒了,你的呢?”“额,老奴。。。老奴。。”红尘吭呲半天没吭呲出来,“得得得,你俩货一个比一个败家!”承乾决定以后不给他俩分红!
“哎,说正事儿,你俩觉得这个院里还有能瞒过你俩的高手么?”承乾问。
红尘思索片刻,“宫里能避过老奴耳目的不出两手之数,但是东宫宫门已然落锁,他人想要进来很难,所以老奴觉得这个院里除了李将军应该不会有别人了。”
李夯撇撇嘴,“老匹夫你就吹吧,”见承乾横着眼睛看他,“额,那个吧,末将的手艺大部分都是战阵上的大开大合,使得是堂堂正正之术,远不如红尘总管的机变功夫,不过若是想逃过末将的火眼,除了红尘总管其他人还真不够看。”说完还跟红尘互相拱拱手。
承乾拄着头看着他俩商业互吹,另一只手打开,一块不规则黑不溜秋还隐隐有些晶莹的石头躺在承乾手心,正疯狂惺惺相惜的两人瞬间顿住,看着眼前的石头红尘眉头皱了起来,“这块石头把我打醒,然后就看到地上的炭炉已经燃了起来。”承乾淡淡道。
红尘额头已经见汗,若不是这块儿石头,此刻的太子殿下可能已经烧成焦炭,但是有这块儿石头,说明宫里有一个身手远在自己之上的高手环顾在太子身侧,无论此人动机如何,始终对太子是一个巨大的威胁!
李夯面容也是极其紧张,“殿下,末将还是去卫率里再调点兵过来吧?”
红尘皱着眉,“老奴也去趟宫里,召两个供奉过来守着。”
承乾却呲笑一声,“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让人笑话咱们没胆气不说,还容易把你俩累死!”
“我呢觉得扔石头这个人是没啥恶意,揪出他意义不大,甚至你要动作过大逼得人家恶向胆边生反而不妥,而小德子这个人绝对是有点问题,炭炉的余温点燃周边的物事,而这时候他恰巧尿急不在,说是巧合绝对说不过去,这样,红尘你把小德子正常教育一顿调到苦累之处去,之后把我脚烧伤的事情宣扬出去,越严重越好,在之后派人盯着小德子,看看是谁把他救走或者是谁想杀人灭口之类的。”承乾思考一下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红尘沉吟片刻,觉得太子说的也对,但是增强太子的护卫力量也是必要的,看来供奉还是要去管皇上要两个的。
承乾把玩着手里的石头,一抛一接,这踏马的,想要享受太平日子可真是太难了,怎么搞能把自己从这场风波里摘出去呢,特喵的,风波恶啊!
事儿安排完,闲着也是无聊,忽然想起李夯这厮昨晚喝酒来着,特喵的,穿越回来直接给老子强制戒了烟,看来是时候培养下自己另一个爱好了!
“哎?红尘,咱太子府有酒没?”
承乾看着眼前摆了一地的酒坛子,刚刚自己挨个尝了一口,喝到现在也才熏熏然的样子,就跟啤酒喝多了似的,除了尿有点多之外,远没有以前白酒有劲儿,李夯这货昨晚喝了一宿也才喝了一坛子,自己还惊为天人,现在李夯这厮看自己都崇拜的满脸小星星!
没啥意思啊,这里面最烈的就是那什么三勒浆,喝起来远没有曾经的大绿棒子上劲儿,不仅没劲儿,还一股子醪糟味儿,特喵的提纯不到位啊,以前的白酒那都是清清亮亮的,哪像这玩意儿浑僵的,黄呼的跟猫尿似的。
承乾咂咂嘴,擦,牙碜!
这就怒了!“来人呐!笔墨伺候!”
唰,笔墨纸砚摆好,小太监已经开始研墨了,红尘凑过来,想看看咱家太子酒后兴起能书什么大作,啪,承乾把毛笔扔了,特喵的,劲儿再小也是酒啊!喝完酒用毛笔画图这不纯纯扯淡呢么!
“我让你做的炭笔呢?削好拿来,”小太监唰的又消失了。
片刻,承乾笔下又是炉灶,又是竹管的一张图跃然纸上,红尘左三圈右三圈的看半天,不知自家太子画的是啥玩意儿,深感上了年纪与时代脱节,借着酒劲儿不应该吟诗么?红尘一脑瓜子问号。
“把二花给我叫来,还别说,这小子用着真挺舒服!”承乾咂咂嘴,自己这三视图绘图法整个时代没人能懂,二花这小子字都不认识却能深刻的领悟自己的意思,实在是太难得了。
二花拎着图纸就去找将作,太子说了,先搞它十套出来,二花从不担心自己主子会胡来,你看看后院那一排排制糖的大灶,谁行谁自己把糖变成糖霜啊,自己包里还放着十颗五两的银锭,让自己到将作监看着给,别让人白干就成,剩下的就自己留着,给这样的主子办事儿就是舒坦,只要把事儿办好,银子啥的都不缺你的,自己家主子哪都好,就是这花钱大手大脚的习惯不好,这钱自己不能要,咱得替自己主子节省开支不是!
二花刚走,承乾打算去后院溜达溜达,刚起身就被李夯按下,一回头就看到红尘领着个背着药箱的御医过来,赶忙躺好,装作有上气儿没下气儿的样子。
御医是个老者,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边跟红尘攀谈边向承乾这边走来,许是承乾演技太逼真,老者看到后丢下红尘匆匆赶来。
老头儿手瘦有劲儿,刚把完脉又看了眼烫伤的脚,单手就给承乾提溜起来,啪啪俩大嘴巴,竖子!安敢戏弄老夫!撒手给承乾往地上一丢,老头儿转身就走,往日护承乾跟什么似的红尘只敢躬身送走老头,都不敢过来扶一把,李夯这货也只敢原地俯身行礼,不敢丝毫造次,我擦了!承乾自从来到大唐啥时候受过这气!“我踏马。。。。”
刚张嘴就被李夯把嘴捂住,“孙仙人!孙思邈!”
我踏马管你逊四秒还是八秒,小爷儿我就没受过这么大的气!“我踏马!嘎?!”忽然承乾像是想起什么,转头看向李夯,“孙思邈?!”
恰巧此时孙思邈突然回头看向承乾,噗通,承乾非常利索的双膝跪地,“我错了!”
孙思邈飒然一笑,“心疾恢复的不错!”转身翩然离去。
红尘匆匆赶回来,“哎呦我的殿下啊,您这是搞什么啊!”
承乾揉揉脑袋,“我以为你找个人给我随便看看把我很惨的事儿传出去,谁知道你怎么把这尊道爷儿请来了!”
整半天事儿整岔劈了,红尘确实把承乾烧的很惨的事儿传了出去,但是这传谣言不一定非要真正来看那,孙思邈来访是因为这一段承乾病重,皇帝担忧自己手下无能,特着人把在乡野治病救人的孙药王请了回来给长子看病,哪成想承乾把他当演戏的龙套了,本来孙道长就忙,回城一次极为不易,回来了就特意过来看看,以不负故人所托,结果这厮装死。。。
孙思邈是管你身价地位的人么?皇上要你死一时半会还不一定死,他要说你该死,那你绝对死的透透的,龙子皇孙咋了?老头子急眼了照样大嘴巴子呼你!
承乾咂咂嘴,特想哭,这一天天的,这都什么事儿啊!
啥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刚挨了两嘴巴就有门人来报,汉王来访!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李元昌刚到太子府就看到孙思邈上了马车,啧啧,这大侄子连孙思邈都用上了,你爹对你真是够好的啊。
“启禀汉王,太子殿下有请!”小太监恭声将李元昌引入府内,“哇哈哈哈哈,大侄子,多年未见可曾想你叔叔我啊!”
也不知道唐朝人什么毛病,见面打招呼都得是大笑三声,承乾躺在软蹋里,就露出两条腿在外面,一条瘸腿,一条用纱布缠的跟粽子似的,闻声承乾咧开嘴哼哼,“皇叔远道而来,小侄腿脚不便,实在是有失远迎了!”
李元昌摆摆手,“无碍无碍,你我叔侄,别在乎那些繁文缛节,倒是你,多年未见你怎么落得如此凄惨那?怎滴?叔叔不在是有人欺你堂下无人了吗!大胆!”
承乾翻翻白眼,要不是历史学得好,还特喵真不知道你是啥人呢,瞟了眼身边红尘,红尘便凑过来把承乾扶起来,顺便用衣角擦了下承乾眼睛,承乾瞬间就哭了出来!踏马的!昨晚忽悠李泰用的生姜是真辣啊!
“我。。滴。。。叔。。叔。。。啊!”承乾一字一顿一长嚎!
“他们。。。他们不仅想要侄子的位置,还想要置侄子于死地啊!”承乾继续痛哭。
“他们忽悠我的庄户不给我种地,府里收益一降再降,他们。。。呜呜呜,他们欺负我啊!庄户不种地,那我不要皇庄了还不行吗,昨天刚把庄子还回去,魏王那个瘪犊子就来啦!你瞅瞅我这脸给我打的啊!还放话出去见着我李承乾就打我一次啊!”李承乾指着刚刚孙思邈扇的印子继续胡扯。
李元昌内心十分雀跃,想唱歌!他们逼你逼的越惨,你对你爹不就越是反叛,你反叛本王的机会不就来了?!妙妙妙!不过还是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放肆!他们实在是放肆!他们哪有把你当做太子啊!哪怕普通亲王他们也不敢如此啊!他们就是欺负你太善良了!他们不就是因为你腿疾觉得你当不了皇帝才欺负你吗!你别怕,你皇叔回来了!皇叔给你撑腰!”
李元昌一番话说的是义正言辞,颇有公心一片只为他大侄安好,实则连拉带打一顿挑拨离间,承乾咧咧嘴,演戏嘛,不丢人,起身啪就抱住李元昌大腿。
“皇。。叔。。啊!他们欺我太甚那!我久居深宫腿不好哪也去不了,招了奴隶给我跳舞解闷,他们那。。。呜呜呜,在朝堂上指责我荒淫无道只图享乐,硬生生把我奴隶给拉出去砍了啊!皇。。。叔。。。啊!你送我的称心没事儿就给我逗闷引我开心那,他们听说了,硬生生把人给我打跑了啊!欺人太甚那皇叔啊!”承乾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往李元昌裤腿子上抹。
赶得也巧,二花此刻又拉着东西回来了,此情此景二花也懵了,这局面怎么这么熟悉?又来肥羊了?今天是什么剧情?!服毒还是啥?转眼看向红尘,红尘做了个平躺的表情,二花秒懂。
二花三两步跑了过来,扑通一下就跪下,张嘴就哭,“太子爷,您要的奴才给您拉来了”说罢后面跟着的小太监把打算蒸馏用的木桶抬了上来,“太子爷,他们欺人太甚那!奴才跟将作说打一副最便宜的棺材,他们不给做啊,就给奴才个木桶,说拿这个对付对付得了啊!太子爷啊,呜呜呜!”
卧槽?!奇才啊小伙子!情景模式玩的六啊,承乾暗暗点赞,“啊啊啊,皇叔啊!您瞧瞧啊!他们这是逼我去死啊!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皇叔啊!您给侄儿做主啊!”
一听承乾不想活了,李元昌不干了,你死了我玩个屁啊,“侄儿莫要如此,莫要如此,皇叔此程回京名为给老爹尽孝,实则为你而来啊侄儿,他们欺侮你,你父皇不管你,不怕,你皇叔回来了,你看看,这是四十万两银票!这钱就是皇叔专门卖了商铺古玩凑出来的,就是为了给你送来啊,你有了这钱,你就能去打点王公贵族,有了他们的支持,咱们干翻那些欺负咱的杂种!”李元昌从兜里掏出一叠银票就要往承乾手里塞。
红尘皱皱眉,他生怕承乾接了,那可就黄泥掉进裤裆不是屎也会有人把屎扣在上面!最起码同党这顶帽子就摘不掉!
承乾没接,虽然在身后的李夯看来,在李元昌掏出银票那一刹那承乾眼珠子都直了,但是承乾没接,承乾又不傻,这烫手的山芋承乾能接么!“呜呜呜,还是皇叔对我好啊,不过皇叔,你把钱都给我了,皇爷爷那儿你还有东西孝敬他老人家么?”承乾决定还是先探听探听这厮带进京城多少东西。
“侄儿放心!这钱是皇叔特意给你留的,你皇爷爷那皇叔准备的是另一份,走的水路明日就该到了,怕你等的心急本王就先从陆路赶了过来!”李元昌劝慰道。
承乾见套不出话来便就此作罢,这钱自己不能收,还是得推回去,“皇叔,这钱还是您收着!”
看着承乾把钱推回来李元昌神情一变,我话都说这份上了,你还不跟我干,等着继续挨欺负?
没等李元昌开口承乾便道,“皇叔莫要误会,只是小侄的情况你也知道,这些皇亲权贵居住的都距离宫城太远,小侄这腿也不善于行走,卧于人家也显得不给主家脸面,小侄想,走动这些皇亲权贵的事儿可否皇叔代劳?你我叔侄一体,侄儿明日亲自篆文,然后由皇叔携小侄的拜贴前去走动可否?”
还用可否,那实在是太可行了,虽然内心十分得意,但还是得推脱一番,免得这小子心生嫌隙,“侄儿所言甚是,既然腿脚不便那这些走动的事情就交给皇叔去办吧,不过你放心,皇叔保证将这每一分钱的投入,都争取给你换来最大的价值!”
啧啧,李元昌真是话里话外都对我好啊,承乾笑笑,“如此那就辛苦皇叔了!”
李元昌志得意满的离开了太子府。
看着他那兴致勃勃的样子,承乾歪过头问“红尘,你说孙嫔这岁数了有点精神刺激没事儿吧?”红尘不解,但还是回话道“太上皇已然很久未接见孙嫔,不过据说身体尚可,承受能力么,老奴觉得还是可以的。”
“那红尘,你觉得汉王这个事儿该怎样回绝呢?”
“回殿下的话,此事属实过于复杂,老奴,暂时还未有妥善之法。”红尘如是说道。
哈哈哈,承乾笑道,“你们呀,总是把简单的事情搞复杂,你们知道本太子要的是什么吗?”红尘李夯一同摇头。
“本太子要的是,既要他的钱,还不办他的事儿!”承乾手重重的挥下去!
“老奴愚钝,还请殿下明示!”红尘索性也不想了,你鬼点子多,你说咋整咱就咋干!
咋干?承乾笑了,家传的手艺可不能丢啊!
“李夯,你看汉王的护卫身手如何?几个人能拿下?”承乾问道。
“回殿下,此人右手布满老茧,想来也是练刀的好手,武功应该不在末将之下,末将觉得五名末将一般的好手即可拿下!”李夯回答。
“那好,李夯,你去寻你的故旧,扮做贼人给本太子抢了他!”
“诺!”太刺激了,李夯想想就热血沸腾。
红尘则看傻了眼,这。。这么简单?果然还得是殿下啊,他没了钱来京城还能干啥?!不过万一汉王反应过来了如何是好?唔,也没关系,应该汉王被抢的第一时间就是跑路,毕竟这长安城可是蹲着只大蜘蛛盯着啊。
承乾看着厅外忙碌的宫人,啧啧,昂贵的食材只需要简单的加工方式,不过今晚大理寺可是有的忙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