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章 大!那是真大!

作品:《娱唐

    “红尘!红尘?!你特娘的从哪弄得这么辣的姜!快快,给小爷儿整盆水来!娘希匹!老子眼睛都睁不开了!”顶着熊猫眼安排完李夯,承乾再也支持不住了,太特么辣眼睛了!

    接过红尘递过来的毛巾赶紧擦擦眼睛,不那么难受了,叫上二花赶紧把定制的东西拉后院儿来,一天天的,净答对这帮瘟神了,十分影响本太子爷的发财大计!

    红尘推着承乾来到后院,好家伙,原本空空荡荡的演武场现在搭设起了一排排的小板棚,承乾来的时候第一排板棚刚刚搭设好,另一侧空地上已经有宫人开始立木桩了,承乾刚进后院,所有人都放下了手里的活计,齐齐跪倒,齐呼“恭迎太子殿下!”

    承乾乐了,抬抬手让大家起来,“精气神儿都不错啊!怎么样啊?在我这儿习惯不?天天这么忙活累不累?还有后面那些年纪大的,你们怎么样啊?能干的动不啊?累不累?能休息的过来不?”

    众宫人见堂堂太子殿下说话如此温和,就大着胆子站了起来,太子问话总得有人回话儿,众宫人互相瞅瞅便一同看向糖粉烤制区的一位老宫女,虽说都是宫人,无论是太监还是宫女都是给这帮贵人服务的,除了有品级的中官、女官以外,普通的宫人也分个三六九等,所谓人多的地方自会有圈子,有圈子就会有等级,答贵人话这种事自有等级高的来做。

    确实出乎承乾的预料,在这个时代,女性想要和男性站在同一水平线都要付出极大代价,更别提超越了。

    宫女盈盈下拜,“回太子殿下的话,我们这些宫人大部分都来自浣衣坊、杂物院这些苦累活的地方,能有幸选中来到殿下这边是我们的福分,这些活计看似繁杂劳重实则轻巧,远非我等以往可比的,更何况殿下待我们甚是不薄,不仅累了可以有一床榻休憩,冻饿皆有料理,能来殿下这里是我们的福分,二花执事也谨遵您的吩咐,少壮者多劳,体弱者量力而行,更修正流水作业之法,不仅更节省体力产量也绝非往昔可比,二花执事见冬日风起院子里无遮无拦,特组织宫人休憩之时在院子里搭设棚盖,免除宫人冬日劳作之苦,所以,我等幸甚能来此处,主善仆从,我等实是幸运。”

    承乾胡子都拽断两根,我敲,人才呀,观其年龄也就三十上下,放到现代社会那正是容貌与才华巅峰之时,在大唐三十了可就算半老徐娘了,可是这两句话说的,可不似一般宫女能讲出来的,看到太子来了脑瓜子恨不得踩到泥地里去,真是,躲什么躲啊,我是太子,又不是太君。

    “唔,你们开心就好,咱府上人少,孤能用之人也少,总之能来孤这里也就算你们脱离苦海了,你们以前过什么样,孤不知道也不想了解,但是在孤这里,你们记住,只要你好好做工,孤不少你吃喝,更不会贪墨你那点钱财,帮孤做事,孤发财也少不了你们的,宫里按例播给你们的俸禄跟孤给你们的那是两回事,等你们离职,孤定让你们攒够养老银子。”

    承乾又指了指回话的宫女,“你叫什么名字?”

    “回殿下的话,奴家叫涟漪。”宫女涟漪躬身回话。

    “那孤问你,制糖的整个流程你都拿捏仔细了么?”

    “殿下,涟漪都记清了。”涟漪看着承乾眨眨眼。

    “红尘,把她给我砍了,她知道的太多了!”承乾对身后的红尘说。

    沧浪浪~随后银光一闪,剑身似银蛇一般对着涟漪咽喉而去,嗡嗡嗡~最后剑尖停留在涟漪咽喉前一指处嗡嗡颤动。

    豪门大户对知道主子机密的人基本说弄死就弄死,整不好挖个坑就给埋了,更别说皇家了,虽然红尘比较疑惑,太子并不是个嗜杀之人怎么会下这种命令,但是既然太子说了,咱就杀就完了。

    剑颤抖的停留在涟漪面前,而宫女涟漪的两根手指却夹着剑身!

    此时涟漪的眼神充满了骇然!究竟是被他发现了什么漏洞,还是只是为了保密?那一剑又快又急,容不得她多余考虑,本能的止住了红尘杀伐!

    “护驾!!!”红尘发梢都炸了起来!从来没有人能这么轻易的夹住自己的剑!从来没有!就算自己只用两成劲道,也不是一普通宫女能止的住的!

    二花正带着人往这边搬东西,听到红尘嘶吼呲溜就蹿了出来,只见红尘正与平日里,与自己和宫人们朝夕相处的宫女涟漪叮咣打在一起,脑瓜子里的问号都要漾出来了!这一天天搞什么啊!日子没法过了!二花真的想哭。

    强制自己把问号压缩,二花赶紧奔太子承乾赶去,不论啥原因红尘与宫女打起来,万一伤了太子可就不好了,紧赶慢赶终于拉住了太子的轮椅,还未站稳就被穿着绣鞋的美腿蹬了出去。。。

    二花哎呦半天才从地上爬了起来,现场静的可怕,只有远处护卫哐哐往这儿跑的脚步声,抬头一看,嚯~ 太子被涟漪从椅子上拽了起来,一只手拉着太子,一只手从背后掐住太子的咽喉,二花心咯噔一下,想上前去,可自己这小胳膊小腿也没红尘那两下子啊,只能在这儿干着急,不过太子好像不怎么着急啊,看起来怎么还有点...享受?

    哎你还别说,你真别说,承乾头又往后靠了靠,哎你真别说,真软啊!真真是又大又蓬松,情不自禁的又往后靠了靠。

    可能这辈子没见过这样的人质,被锁喉了不往出跑还往后钻,涟漪只好一只手顶着承乾一只手握着承乾咽喉。

    “大胆!何方宵小在此造次!”红尘怒发冲冠!头发蓬松好似斗鸡一般。

    没等涟漪说话,承乾却向红尘指了指,“歪歪歪,红尘那,你记住啊,你以后千万别在我眼前说你是宫里前十啥的啊!我呸啊我!歪,红尘大高手,你前十的功夫让小爷儿我让人跟拎鸡崽子似的提溜着?”

    涟漪一脸懵逼的看着手里的承乾,我敲!你看不清形势吗?在我手里还这么嚣张?

    结果承乾又往后蹭蹭,真软啊,这哪里是半老徐娘,绝对是隐藏御姐啊!

    承乾真的一点都不慌,别看自己损哒红尘,但是红尘的武艺绝对是自己看过的天花板,第一剑红尘大意了,随意的刺了过去,不过紧接着红尘就让这女的毫无反抗能力,只能凭借着身法蹿到承乾身边擒住承乾保命!

    慌倒是不慌,承乾就是有点闹心了,任谁奔着享福的期待来了,结果三天两头出点破事,还一天出两三回,谁都得郁闷,你不掐我脖么?你不锁我喉么?“红尘那,你没吃饭啊?再等会可是吃午饭了啊?!小爷我可饿着呢。涟漪呀,你到底杀不杀?你饿不饿?要不先吃个饭在杀?没事儿,一会小爷儿让你杀,反正这破日子我过够了,一大早差点被烧死,又差点被汉王气死,一天这劳心劳力的,还得被你绑架,有完没完啊!”承乾说着说着就怒了,“涟漪,我给你机会哈,要么你掐死我,要么你脱光了给小爷儿我暖床!不然小爷儿我拉着你一起挂!”

    涟漪一脸懵逼,这个时候不应该是自己这个绑票的说话么?为啥这个票这么嚣张?

    红尘也疯了,你搞什么搞!!!你这不是找死呢么!

    更让所有人疯狂的在后面,卫队哐哐哐的冲了进来,提着刀把擒着承乾的涟漪死死围住,突然异变陡生,承乾以好腿为原心转了个圈,面向涟漪,抬起双手对着涟漪的胸狠狠地抓了过去!

    啪!一个极其响亮的嘴巴,承乾晕了过去。

    午后的阳光最是温暖,承乾打着哈欠从床上坐起来,刚揉揉眼睛却与身旁躺着的人四目相对!承乾吓得一激灵,艾玛什么个情况?缓了半天才想起来自己是被人绑架了,然后一嘴巴子扇晕了。。。

    床榻上这个女人明媚皓齿,身上不着寸缕的。。。被绳子缠的结结实实,看绑的手法,红尘也是真会玩啊,嘴还被承乾的袜子塞住,身子一抖一抖的,也不知道是被红尘打的还是被塞在嘴里的袜子熏得。

    赶紧把袜子拔下来,女人狠狠地喘了几口气,“你。。。你几天没换袜子咯。。。”

    女人深呼吸几口气,便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了,一副你想干啥随你的样子,承乾呲笑一声,左摸摸右摸摸,摸出一把刀来,刷的一下划断了束缚涟漪的绳子,绳子断裂开来,涟漪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左手狠狠地握住承乾的咽喉,承乾不躲不闪,“孤就不信,你早上救了孤,傍晚就要杀了我?”涟漪一愣,抓住承乾的手松弛了下来,“去把衣服穿上,孤已经阅览多时了,虽说属实让人流连忘返,但孤是个君子,咱们还是穿好衣服在说话吧!”

    二人相对跪坐在桌案两侧,红尘给承乾倒好茶水后跪坐在承乾身后。

    “你是怎么发现的?”涟漪率先问道。

    承乾从怀里掏出早上打醒自己的石头,随后又指了指涟漪胸前,“早上你替大家伙回话的时候露出了这个。”

    涟漪胸前挂着一个琥珀色的石头,比承乾手里的透明度强得多。

    “就凭这个?同样颜色的宝石有很多。”涟漪不解。

    “嗯,你说的对,但是这块儿石头不是天然的,是后院炉子烧出来的!”承乾点点头,“后院熬糖的大锅下面,过两天你再去找,兴许还有更多。”

    涟漪一脸惊骇,“这。。这你怎么知道?”

    承乾摇摇头,“这不重要,你是不是该告诉我点什么?比如说你渗透到我府上什么意图?你是哪方面的人?哪个王爷或者哪股势力?”承乾紧紧盯着涟漪的双眼。

    涟漪正了正身,“回禀殿下的话,奴婢曾是原太子妃的贴身丫鬟,玄武门事变之后府里所有人在那一夜被处理掉,因奴婢当时年纪尚小,被误以为只是一名普通丫鬟从而逃过一劫,被安排到尚寝局,偶然间见尚寝女官为太子殿下挑选宫人,便争取来到了殿下这里,今早发现小太监德行不轨,便出手提醒了殿下。”

    噗通,承乾端起茶杯的手一哆嗦,杯子掉在了地上,“他娘的!红尘!给我彻查全府!给老子查清楚到底我这太子府有多少人是特喵不知所谓的!”

    承乾无语双眼看天,娘希匹!我这太子府怎么漏的跟蜂窝煤似的啊!连特么前朝余孽都整出来了!

    嗯。。。嗯?蜂窝煤?转瞬即逝的记忆在承乾脑海中点亮。

    算了算了,日后再说,先把太子府整干净再说吧。

    “涟漪,孤且问你一句,你来我府上是想要替故主复仇还是另有他图?”承乾郑重的问道。“孤不希望我的府邸里有任何跟我二心的人,谁都不行,你想好了在告诉孤!念在你救了孤一命的份儿上,孤不为难你自会放你离开。”

    涟漪咬了咬嘴唇,“启禀太子殿下,奴婢本就是不受人抬爱之辈,因相貌之故,故主对奴婢也是分外冷清,皆挑清冷之处打发,主奴并未有太深情分,不然清算之时也不能死里逃生,奴婢父母皆已不在,长安米贵,在宫中执役多年未曾攒下些许财物,若离宫等待涟漪的只有一死,恳请殿下不要赶走奴婢,奴婢发誓,涟漪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若违此誓奴婢死无葬身之地!”

    “好,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本殿下正值用人之际,你有些许才华且救孤一命,孤信了!”承乾心情甚好,真真是大即是才啊,日夜兼用的人才谁能放过。

    一行人推着承乾又回到后院,正在忙着安装蒸馏酒水灶台的宫人们都停下了手里的活计,好奇的看着承乾身后去而复返的涟漪,行刺太子殿下这么大的事儿,这都没死?

    “打今儿个起,二花晋升为太子府少监事,主管这个后院一切事物,涟漪,晋升为太子府女史,负责本太子的衣食起居,其他活计孤自有安排,听明白了么。”众人点头应喏。

    二花,带几个人,孤交给你们蒸馏之法,涟漪推着承乾赶往已经架设的差不多的酒坊,“暂时先这么做,二花,你去市场上带人把在卖的酒酿通通给本太子买回来,记得买之前尝一尝别让人拿水糊弄了,买回来酒水之后倒入地上这个蒸锅,先大火升温,然后转小火慢慢煮沸,不能像烧水一样奥,这块儿千万记得,在锅底产生细密的气泡之后,就转小火,持续加热保持蒸锅温度稳定,然后,二花你把那个带竹管的锅盖拿过来,把这个盖在蒸锅上,持续加热后见到有蒸汽在管口冒出,你就把另一个,对带弯的那个接上,你看,这个弯曲的位置不是绕着管子进了一个圆桶吗,记得,这个桶里灌入凉水,而且隔一段时间就要把里面的凉水换掉,以免水温上升影响出酒,最后在这个管子的末端拿酒壶装好,测好度数分别装灌,一般第一股度数是最高的,之后逐渐降低,你记好了。”二花听的很认真,每一步又当着太子的面安排宫人们又做了一遍,承乾又纠正了他几个毛病,比如说接管的时候要用布将接头处包好以免漏气等等。

    见二花上手之后,承乾让涟漪推着自己向糖坊这边走去,寻了个刚刚出糖水的灶台,示意红尘递给自己一把铁铲,在涟漪的搀扶之下承乾向灶坑处走去,慢慢铲掉表面的炉灰露出原来校场沙土的底面,果然,沙层的表面再高温的灼烧下已经融化成圆滑的小球球,但是由于柴火灰的参与使得颜色并不通透,而且由于烧制温度不够,小球球极其易碎,承乾轻轻一捏便碎成渣渣,又掏出怀里打醒自己那块进行对比,唔,这块黑褐色,硬度跟印象里的玻璃已经没什么大区别了,应该还是材料有问题,伸手对着涟漪胸口抓去,只见涟漪顺着耳根起了两道腮红,娇躯微微颤抖,并且闭上了眼睛,这个样子看的承乾心里一荡。

    啪,一巴掌拍向涟漪脑门,涟漪蒙圈的睁开眼,只见承乾翻翻白眼,“你搞什嘛?我要你做成吊坠的那块儿石头!”

    瞬间涟漪脸红到脖子根,“奴。。。奴家也不知道您干什么。。”涟漪嗫嚅着。

    承乾接过涟漪递过来的吊坠,“大白天的净瞎想,有想法晚上再说,来你过来看着!”

    只见承乾举起手中的两块儿石头,很明显涟漪做成吊坠的这块儿更加晶莹剔透,已经无限接近于后世的玻璃,“涟漪你这块是在哪个炉灶底下发现的?”

    涟漪推着承乾过去,承乾示意红尘挖出炉灰下面的土,把烧出这三块石头的沙土并排放在一起,横向对比后发现,一碰就碎而且颜色很杂的,是含土量特别高的位置的,灰褐色的这块儿,是一半土一半校场盖面用的细沙的,完全晶莹剔透的这块儿,是大部分全都是细沙而且那个炉灶并未烧柴火,由于需要彻底蒸发糖粉中的水分,宫人便在这个灶台上方砌筑了一个烘干房,为了持续供热便选了长安常见的大烟煤作为燃料,这种煤除了烟比较大,热量却还是比柴火强得多,所以想要制成最后这块一般晶莹剔透的玻璃,还是得用煤炭那。

    “二花!”承乾对着忙着安排酒坊事宜的二花叫道。

    “殿下,您有啥吩咐?”小二花蹭蹭跑了过来。

    “二花,你领着宫人建一个燃烧温度越高越好的炉灶,小爷儿我要在里面烧制点东西,另外你配合涟漪,涟漪,你这两天不用跟着我,你就按照咱们第三块下面的沙土比例配置,看看能不能烧制出一模一样的!”承乾捋了捋下巴,“哎红尘,咱这校场上面的沙土是哪儿弄来的?你去让他们给小爷儿再送两车,然后你问清挖沙的地点,小爷儿去找老爷子把那块儿地要来,另外打听一下距离咱们这儿比较近的煤矿在哪,咱这后续对煤炭用的比较多。”

    红尘应了下来,“不过殿下,老奴有个事儿还是要跟您说一下,咱坑魏王的那笔钱,花没了。”

    “啥子?!?!”承乾蹭就从轮椅上蹦了起来!要不是涟漪手快,说不得又是摔了出去。

    “启禀殿下,近日市场上由于咱家大量采购糖块,导致价格微涨,而且咱家为了保证每日的产量,一天就要进十几车的糖块,另外您刚刚又让小的把市面上的酒酿都收个遍,所以奴才现在手里一个子儿都没了。”小二花看承乾这么激动,只能忐忑的把事实交代了一下。

    承乾也是惊讶,那天搬进来那么老多箱子,怎么这两天就花没了,听二花一说,原来是自己坑的也多花的也快,一张嘴就是市面上所有,亏得老五财大气粗坑的多,一般人家这么买早就卖房子了,“没事儿,承乾顺了顺气儿,那个啥,只要坚持过了今晚,咱家就又有钱了。”

    “另外,红尘你去内务府问问,宫里在哪条街或者坊市有铺子,要过来一间,光生产不出货咱家这经济不能自给自足啊,老靠着坑人也不是办法”承乾挠挠头,看来自己是坚持不到魏王忘记自己用糖霜坑他的时候了,但愿这个弟弟武力值低一点。

    是夜,寂静无声。

    几道黑衣人影藏匿在月光无法倒影的角落,为首面罩人一抬手,几人似狸猫一般跃上屋脊,翻腾跳跃影影绰绰,几瞬就消失在夜幕中某个巷弄中。

    太子府内,承乾与红尘二人相对而坐,涟漪端茶给二人续好,便落座一边,三人都没有说话的意思,只有寝殿门口的灯笼在吱呀吱呀的摇摆。

    突然院内传来了皮靴踢踏的声音,承乾与红尘对视一眼,站了起来,涟漪推来轮椅,扶承乾坐好,三人便这样静静的等着。

    不多时,一个压低了嗓门还跟刹车轴一样粗的声音响起,殿下睡了么?

    李夯回来了,几人落座,李夯对着承乾重重的点了点头,随后从怀里掏出了一打银票递给了承乾。

    承乾扫了一眼顿时嘴角咧到了耳根,拍拍李夯肩膀,“将军辛苦!早点儿回去休息吧,这次的赏银先欠着。。。。”

    二花拖着愁眉苦脸的李夯离开寝宫,涟漪轻轻解开承乾的外衣,“殿下,夜深了,该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