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章 背黑锅

作品:《娱唐

    麟德殿,刚处理完朝政的李世民一头黑线的听着随身太监无心的密报,玄甲禁军将军李夯,伙同宫廷供奉于小二、冰心,以及百骑司裨将御风、御景五人,衬夜色掩护,着夜行衣潜入汉王李元昌在京府邸,击残汉王护卫十人,汉王腿部受伤,五人劫汉王随身银票四十余万两,金三千余两,后潜回太子府邸。

    李世民单手扶额问到,“李元昌那儿怎么样?可有性命之忧?”

    “回陛下,事发后巡夜武侯便封锁了王府四周,因受伤者为宗室,长安县不好自己定夺遂报至宗正寺,听闻汉王遇刺宗正寺正卿急派医官前往,索性只是汉王逃遁途中摔伤,将养些时日应无大碍。”冰心俯首道。

    太子在搞什么?饶是李二陛下这堂堂帝王也是一头雾水,近来朝政繁忙,兵部云,边疆不稳,连年将士操演骑乘折损过多,需要更新三万匹战马,报户部批些银子购买马匹,户部曰,兜里没钱,并曰有马那就是骑兵,没有马就当步兵好了,先给你拿二十万两凑合凑合,先忍一忍等以后有钱就给你补上,反正现在就是要银子没有要命一条。

    兵部主官老杜那暴脾气上来当朝大骂户部无能、尸位其上!户部也无奈啊,天下纷纷攘攘,这刚消停两年,钱没攒下几毛,全给你兵部填窟窿了,就这你杜兵部还骂我?不顾众人劝谏,户部老刘扬言受不了这种侮辱,脱下帽子就要跟老杜在屋里来个全武行。

    为了避免这俩人闹出人命,自己只能打圆场,这三万匹战马户部出一部分,内府再省出一部分填补上,总算给这俩爷安抚好了,但是自己也头疼,一匹马就算上品25两银子一匹,三万匹那就是75万两,户部只能拿出二十万两,看来剩下的五十五万两就得自己兜里捏股了,啧啧,你还真别说,汉王这四十万两别说太子抢了,太子不抢自己都想抢。

    年轻人嘛,太子虽然承欢膝下,这些年受了自己不少教导,但是抢劫这种事年轻人思虑的不一定完善,肯定有点边边角角的想的不周全,念及此处,沉吟良久的李世民看向冰心。

    “冰心那,除了那四十万两银票跟金子以外,汉王还带什么进京了?”

    老太监陪伴李二这么多年,万万想不到李二能问出这种问题,“回禀陛下,除此之外还有给太上皇诞辰的贺礼,其他并无他物了。”

    听冰心这么说李二略显失望,切,下手晚了呀。

    李二抻了个懒腰,随口问冰心,“你说从小到大太子跟汉王最是交好,汉王每每回京都会给承乾带一些新奇玩意儿,二人饮酒作乐挥斥方遒,千金博人一笑此类荒唐的事儿二人也没少做,这回承乾怎么忍心对他皇叔下手呢?区区四十万两银票,没得必要折损太子颜面吧。”

    冰心摇摇头,自己陪同李二左右,你要说一些国事自己还能应对,但是你问我你儿子为啥反常,这我不知道,也不好瞎说,储君一怒自己也哆嗦。

    李二笑笑,冰心不敢回答自己,自己心里是有数的,随即拍拍手。

    一道身影出现在屏风之后,“去给朕查查,最近太子那发生了什么。”屏风后之人拱拱手,转瞬消失。

    李二刚得闲喝了口茶,殿外就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

    一名执事太监跑了进来,“启禀陛下,太上皇请您移步太极宫叙话。”

    李二揉揉脑袋,完了,正主找上门来了,“去请皇后,她儿子惹的祸她不在场可不得行。”

    正说着,皇后轻迈莲步进入麟德殿,“呦,这还是我那个冲锋陷阵的二哥么,遇到事情怎么把自己夫人抛到人前去了?”长孙笑着打趣李二。

    冰心挥挥手遣散周围的侍卫、宫女,自己也要躲出去,免得打扰人家夫妻俩甜蜜蜜,且退一半,便被皇后拦了下来。

    “冰心别急着走,来给你们家陛下挪挪身子,本宫可是急着给公公回话那。”长孙笑意盈盈的。

    要说吧,别的宫人甭管这妃那妃的,没人敢跟冰心这么说话,毕竟总管太监那是皇上真正的心腹,但是眼前这位可不在其内,都说后宫不得干政,但是你去问问魏征,皇后长孙说句话他敢不听不?

    “观音婢,你来的正好,朕还要去找你呢。”一代帝王陪着笑脸给自己媳妇。

    “您可得了吧,明明您是怕自己过去被父皇责备,拖着臣妾就不一样了,公公多少会给儿媳点面子,然后你就能逃过此劫了,哈哈哈,二哥,您可真会呢!”得回历史上长孙皇后贤惠,不然这迷人劲儿李世民也得是个昏君。

    李二挠挠头,“没办法,你知道的,父皇见着朕就没乐呵过,不是哭就是埋怨朕,你说,钱粮一应不缺,要啥朕给他啥,各地供奉的才女可着他老人家先挑,唉,这老不修,好好的父子,他非得搞得跟仇人似的!”

    听过李二的埋怨,长孙神色一凛,“二哥慎言!”眼光横向扫向记录起居注的颜回。

    颜回摊开双手,“我没记!”

    长孙神色稍缓,“二哥,有些事儿需要时间,这您是明白的,手心手背都是肉,汉王再不济也是您亲弟弟,弟弟受伤无论如何咱们也该去探望,至于父皇怀疑您做的这件事儿,解释清就好了,普天之下,除了臣妾,最了解您的莫过父皇了,您觉得呢?”

    李二叹口气,完蛋,媳妇也不打算替自己扛雷,李承乾啊李承乾,你特么让你爹给你背黑锅啊!无奈,只好夫妻俩移驾太极宫。

    承乾打了个哈欠,双目无神的看着卧榻雕花的棚,双眼逐步对焦,回过神的第一件事儿就是一骨碌爬起来翻出枕头下面压着的银票,翻看一圈确认无误,哇哈哈哈哈,还是兜里有钱踏实啊!

    狂喜的李承乾完全没意识到身后一双幽怨的双眼,涟漪看着光着屁股撅在床头数银票的承乾一阵摇头。

    昨夜一双素手挑灭了烛灯,轻解罗裳,随着丝带不断的剥落,藕白的胴体反射着月光,胸前的绸结散开,一对丰盈挣脱了束缚,蹦跳着出现,左臂轻捂酥胸,右手剥掉束带,裙裤的脱落映出两条柔白,看着倚靠在卧榻里侧的承乾,涟漪娇躯微抖的松开了左臂,一览无余!

    涟漪微微闭上双眼,迈步凑向承乾,象牙白的躯体就像一件艺术品在承乾的眼前展现,涟漪再次踌躇着向前,双目微启的承乾就像蛰伏的猛兽随时准备扑倒猎物!

    涟漪触到床头,双臂自然下垂,敞漏着身子静静地立着,像待宰的羔羊等待猛兽的撕咬!

    结果倚靠在床头:呼。。。呵呵呵呵。。。呼。。。呵呵呵呵。。。。的承乾。。。

    涟漪猛的睁开眼,看着眼前哈喇子脱离嘴角的承乾,手微微的颤抖,要是这功夫手里有剑非得让承乾缺点什么!

    泪在眼眶里打转,突然娇躯被一件绸被包住,涟漪回头,却是红尘,“天寒,莫要着凉。”随即将自己拖到地上的衣衫捡起递过来,“莫生气,殿下今天太累了,你也且去歇息吧。”涟漪接过衣服,“我们无论做什么你都要在身边跟着吗?”红尘微微笑,不置可否。

    “莫要动歪心思,殿下还是个孩子,该给你的自然会给你,不该你想的不要想,不然老奴这柄剑可不会怜香惜玉。”

    红尘冷冰冰的话像电流一样蹿过,涟漪一颤,点点头便离开了。

    ......

    “红尘那!!红尘??!”

    听到承乾的呼唤,老红尘一个闪身出现在卧榻前,“昨天让你去要的铺子弄来没?”

    “回禀殿下,适中的铺子倒是有,不过都在娘娘那用着,空着的店铺要么太大,要么太小,昨您睡得太晚,就没跟您商议,殿下您看咱弄个多大的?”

    承乾抻着胳膊任凭宫女给自己更衣,“那就要大的呗,咱也不交什么房租,越大越好呗,这还用问,你家小爷儿生平喜好就两种,一种是多的!一种是大的!”

    红尘微微躬身,“老奴明白,一会儿老奴就去办,不过殿下,铺面弄回来咱们卖什么?咱总不能诺大个铺面只卖糖霜吧?”

    承乾缕缕秃秃的下巴,是啊,卖啥?挺大个店铺只摆一种商品,那往来的客户门儿都不一定敢进,心里肯定琢磨你这玩意儿不得卖个天价?啧啧,等自己再研究点东西再开业?也不行,不自给自足,就靠着今儿坑点明儿骗一点的,终归不是持久之计啊,可着兄弟姐妹坑以后还混不混了,哎?!兄弟姐妹?哎!对,“红尘那,那个上次我记得魏王拉来那么多东西,除了钱币还有些其他财货吧?”

    “殿下,魏王送来的还有些珊瑚、文玩、玉石、字画等等一些物件,咱家还没来得及变现,就在宫里库房放着。”红尘疑惑,问这个干啥?

    承乾一拍手,“妥嘞,你去把库房里这些东西,还有咱家产的糖霜全给小爷儿我摆上,其他东西四周放放,能卖就卖,记得,一定高价!咱家产的糖霜作为主打商品,放在最显眼的地方摆着,嗯,红尘你去将作监,让他们给咱弄一套漂亮点的罐子,瓷的啊!每罐装。。嗯。。十两糖霜,每罐售价二十两银子!”

    承乾在那滔滔不绝,红尘这边已经听傻了,二十两银子。。。二十两?你咋不去抢?!不同于宫中其他宦官,红尘可是知道市场行情的,平头老百姓一年不见的能赚二十两银子,哪个铁憨憨就为了口甜食拿一年收入去换那?家小不活啦?全体喝西北风?

    “殿下。。。殿下?您等等,您等等!”红尘赶紧唤醒在那幻想发财大计唾液横飞的承乾。

    “啊?咋了?”被急刹车打断思路的承乾很是不爽。

    “殿下,这个价格您是不是再考虑考虑?这价格。。。百姓买不起啊!”

    承乾头一次感觉手里这些人脑子不太够用,用手揉揉嗓子,特喵的有点气的憋挺。

    “我说你个老奴才,小爷儿我又是采购原料,又是四处坑骗给他们发晌银生产的,一天吃喝拉撒都是小爷儿的,我堂堂太子付出这么多,你个智障想让我把东西卖给老百姓?!”承乾气的有点哆嗦。

    “老百姓能有几个钱?你动动脑子!不说别的,就这东西,整个大唐小爷儿我是蝎子拉粑粑独一份!这是小百姓能吃得起的么?”

    “不说别的,就你家小爷儿我这太子名号生产出来的东西,起步价都得十两银子!你还让我卖老百姓!?”承乾捶胸顿足,没有自己带出来的班底太难了,智商跟不上啊!

    看着承乾捶胸顿足状,红尘赶忙上前帮着缕缕胸口,可不敢给自己主子气死了,“老奴愚钝,殿下莫跟老奴一般见识,老奴久居深宫,对这些行市不通窍,您让老奴杀人伺候人行,您说这个属实有些难为老奴了。”

    缓了半天,承乾倒是不生气了,倒是好笑,自己跟红尘生气干嘛,就像老奴才说的是的,他也不是干这行的料啊,唉,手底下缺人那!纵观整个大唐体制,太子府的东宫体制是按照三省六部九寺五监仿照而来的,但是,完全发挥不出职能,毕竟东宫这些都是些闲官,来这边就是给你个虚名,发点钱给你养起来,没事儿给你主子出出主意,出好了,以后你主子发达了,你们一起鸡犬升天,出错了,主子挨干,你也打铺盖回家,所以大家都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样子,没事儿劝谏劝谏太子别出差子,别打扰我们混吃等死,就行啦!想要大显身手,等太子您老人家混成皇帝再说吧,这可不是李二那功夫,大家都忙着造反,得替自己主公出十二分的力,不过现在,你要想让东宫体制发挥作用,转瞬钢刀就得架你脖子上问问你可有反意?

    唉,特喵的,噗通一声承乾坐回了轮椅上,单手捂头,唉,缺人那!愁啊!

    看着愁眉不展的承乾,红尘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凑到承乾耳边,“殿下,老奴突然想起一人,您看。。。。。。”

    红尘越说承乾眼睛越亮!“齐活儿!红尘,你现在就去办!”

    太极宫!

    皇帝车架停下,李二携夫人长孙一同下车,前往宫内。

    “父皇啊!呜呜呜,你可要保重身体啊!儿子下次来可不一定什么时候了!长安太可怕了啊父皇啊!!呜呜呜,这次儿子都不知道能不能活着离开长安了父皇啊!哇哇哇哇!!”

    李二一进门,就看到汉王趴在软垫上抱着李渊大腿在那哭,李二皱皱眉,眼底透着深深地厌恶。

    “你好好的,他是你弟弟又不是你仇人,你至于这么大敌意吗!”李渊见李二面色不虞,赶紧劝慰道,他也真怕李二一不开心一刀给李元昌嘎了。

    李二赶紧收回目光,端正的跪地,长孙也一同拜倒,“儿臣/儿媳给父皇请安!”

    李渊坐在塌上单手虚扶,“起来吧,知道你不愿意到我这儿来,不愿意见你这没用的父皇和你这个不成器的弟弟,你父皇请你来,是想求你给你这废材弟弟留条小命,也给他留口饭吃,大唐开国以来皇亲国戚这么多,不多他一个,留他一命不碍事儿,他也给你惹不了什么乱子,你看看他这德行,够你捏股的么?你看父皇就求你这一回,天下之大你找个地方给他一扔,有吃有喝就行了,逢年过节回来看看我,也给你父皇这屋里添添人气儿!”李渊抬头看天,“留他一命吧,你父皇啊,这屋子也空,是心里也空啊,有他这么个玩意儿也算有个念想,吾儿可行否?”李渊转过头看向坐在面前的李二。

    李元昌瘸着腿爬起来哆哆嗦嗦的跪倒在李二面前继续哭。

    李二被他哭的心烦,李渊的话说的自己心里也难受,抬腿一脚给李元昌踹了出去!李元昌跌跌撞撞半天才落到地上,李二将军出身,一身武力果然恐怖如斯!

    “二郎!”“李世民!”长孙大惊失色!李渊站起暴怒!

    李渊戟指李二!

    “你是打算让我再没一个儿子吗!”

    噗通,李二跪倒在地,“启禀父皇,儿臣断无此意!”

    “好!那朕问你!夜刺汉王于寝是为何?!”李渊问到。

    “父皇,此事儿子也是今早才得奏报,并非儿子所为!”李二平静的说。

    听李二这么说李渊便放下心来,正如长孙所说,知子莫若父,李渊深知这个二儿子的为人,甭管世人说他造反囚父如何如何,但是这个儿子说话始终如一,一口唾沫一个钉,他说不是他做的,那就不是他做的。

    “行,你向来说话算话,你说不是你那就不是你,元昌,你听到你二哥的话了?你来我这儿指名道姓说你二哥想要你命,现在你可放心了?”李渊转头看向刚被宫人扶过来的李元昌。

    “父。。。父皇,就算不是二哥所为,那也是二哥犬马所做,二哥对吾成见甚深,儿子,儿子害怕自己稀里糊涂就被杀了啊!父皇,父皇救救儿子吧!”李元昌刚要继续搂住李渊大腿,被李二一个眼神吓得缩了回去。

    “唔?老二,你也听到你弟弟的话了,说说,你怎么对你弟弟有成见了?”李渊没搭理李元昌求救的眼神,依旧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二儿子,知子莫若父嘛!自己知道老二,那咋不知道李元昌是个啥东西?但是话自己没法说啊,自己是要救他不是要弄死他啊。

    “启禀父皇,武德年间李元昌任鲁王,封地开赌档、青楼乐坊、私贩盐铁,鲁王府强抢民女亦不在话下,受您斥责,任汉王,更为猖狂,侵占民田、逼良为娼、驱使官府以为猪狗,儿臣以为弟少不更事手书以训诫,然元昌并不以为意,我行我素依然,以至于民众躲汉王如猛虎,御史查呈朕前多次,朕为不伤父心不敢严惩,此番进京,原以为其能收敛则个,却未能想到元昌敢叨扰父皇清净,儿臣见不得他废材的样子,所以动气。”李二把李元昌那点事儿抖了个干净,李二知道李渊知道,李二也知道李渊知道自己知道,但是李元昌找自己爹告状自己兄弟要杀他,自己不得告诉自己爹为啥自己进屋就削他吗,这叫啥?这叫给自己爹台阶下。

    “元昌,你二哥说的可谓属实?嗯?”李渊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向李元昌。

    有杀气!李元昌一哆嗦!身子又往后缩了缩!

    李渊见不得他那窝囊样子,索性继续盯着自己眼前的二儿子,还得是老二啊,越看越稀罕。

    “嗯,老二啊,朕知道你弟弟啥德行,唉,你知道啊,这人一上岁数就怕清净,就怕自己睡梦中死了都没人能知道,他再不成器好赖也是你父皇儿子,留他一命做个太平王爷可好?”李渊缓缓坐在软蹋上,抬手示意李二坐下。

    李二起身坐下,那自己爹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自己必须也必然会给老爷子面子啊,父父子子的,有些事儿心照不宣罢了。

    李二刚要张嘴,殿外脚步声响起,不多时一名劲装带刀武士出现在李二身边,耳语两声将一份折子递给李二便要退下。

    李二拆开火漆,打开信件,“听雨慢着!”

    这名叫听雨的武士停下脚步,“此事属实?”李二问到!

    “禀陛下,属实!”听雨答到!

    啪!李世民拍案而起!“李元昌!你放肆!!!”

    李世民拍桌子的时候恰巧把信件振飞到李渊脚边,宫人把它捡起来递给了李渊。

    只见信上把李元昌在太子府的言行一字不差的记录了下来。

    李渊只看一眼便无语的捂住了脑袋,这真是,你特么老寿星上吊活够了啊!

    此时的李二正拎着马鞭无脑暴击李元昌,李渊见是马鞭也没阻拦,挨顿揍总比丢命强,蛊惑太子这罪名,爷俩谁当皇帝谁都容不了,当然,除非你有李二那种实力。

    长孙都蒙了,这怎么的又怒了呢,赶忙跑到公公身边看看信件都写了什么,哎?擦,要不是自己老公已经动手了,长孙自己都要上手了,忽悠我儿子!这哪个当妈的能忍!不过多年皇后生涯自己早已做到喜怒不形于色,硬是压住了火气,再看李二马鞭都抽断了,也就冷静了下来,不过当李二拎起旁边的香炉要继续抽打李元昌的时候,长孙可坐不住了,这特喵李世民那力量,这一下不给李元昌捶死了啊!赶忙起身拦住李世民。

    李二喘着粗气坐到李渊面前,长孙已经领着侍卫抬着李元昌去找医官,再晚点怕是李元昌另一条腿都保不住了。

    待屋里人走干净,李渊无语的摇摇头,拍了拍李二的肩膀,“撵回去吧,能落个清净!”李二点点头,“另外,老二啊,四十万两银票记得分我点。”

    李二更生气了!特么的这锅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