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章 一场大戏
作品:《娱唐》 群众之中有坏人啊,朝臣都在这儿拱手庆贺老板生了个好儿子,吹捧之词溢于言表,堪堪将之前朝会的阴沉一扫而净,然而,总有那二百五嘴一歪歪就把大家努力营造的轻松氛围一扫而空,无他,李靖尔。
承乾嘴都要抽抽到耳根子了,怪不得这货晚年生生给自己吓死,一脑瓜子聪明才智全特娘扔在斩将夺旗上了,朝堂争斗是一窍不通啊,简而言之就是情商太低,你瞅瞅,刚才还兴高采烈的李二,现在脸都要噜噜到脚面子上了!
“哦?李卿之言,吾儿可有对策?”李二斜着眼盯着李靖。
唉,承乾叹口气,特喵的这货就不能等专利这个事儿定下来再问么?老子辛辛苦苦想出这么个对策不就为了挣马掌那点小钱么!坑比啊!
承乾对着李靖拱拱手,“李伯伯,孤。。。还是个孩子啊!”
呲~李二赶紧捂住嘴,转身回到座位上。
台下重臣有一个算一个,皆低着头,想笑还不敢做声,毕竟军神的霉头可不是谁都敢触怒的,皮如程咬金都仰头数星星。
李靖的不开窍情商低李二是知道的,不过李靖这么个军人李二是喜欢的,既然喜欢那平时就得忍着他那二百五一样的情商,然而今日堂堂大将军让一未成年的孩子一句话怼了回去,李二心里还是暗爽的。
李靖万没想到堂堂一太子竟然在朝堂上耍无赖,但脸上到并无异色“老夫并非为难殿下,然,殿下与魏、吴二王小议名曰专利之前,老臣就已经观察殿下多时了,殿下是在老臣眼皮底下长大的,名为君臣实为叔侄,这一点我想皇上和各位同僚不会反对吧?”李靖目光扫过朝堂众人。
李二点点头,自己早年四处征战,承乾生的早,军营说是他另一个家也不为过,除了自己年幼的承乾跟的最多的也就是自己身边这些将军,李靖这么说,不过。
众臣也点头称善。
李靖顿了顿,“这孩子生性灵动,善学而尊师,吾心甚喜,然,伤脚一事就如阴霾,彻底的压制了这孩子的活分劲儿,臣心痛,又无可奈何,人生在世不如意者十之八九,天家又何能避之?臣怒的是有不臣之人借此声势,扬言易储位、废太子!”
李靖火眼扫过朝堂,阴影处更是视之良久。
“老夫征战沙场半生,见到过独臂将军,也见到过瘸腿宰相,甚是不解为何当朝某些臣子对一个可怜的孩子指手画脚?使一些阴谋诡计?就因为他是太子?不见得吧?怕是见这朝堂承平日久借机生事吧?不然老夫怎么没见过你们这么苛责自己子嗣!”李靖冷笑。
“不过今天老臣内心狂喜!苍天眷顾!吾侄终究是没陷落在阴谋诡计当中,今日老夫又见到那个温文尔雅落落大方的大唐太子!有幸又见吾侄与二王侃侃而谈,谈的是治国大道,行的是太子之责,就如幼虎脱困再现山林!老夫就问!你们这些小人服也不服?!”李靖脱开了性子大吼于朝堂!
吼得是李二热泪盈眶,朝臣们束手而立,“臣等为陛下贺!为大唐贺!”
李二也走下皇座,这两年忙于政事,对大儿子的关注确实不多,正如李靖所说,看在眼里疼在心里,除了遍寻名医好生医治,别无他法!毕竟皇家大不过一个国家!只能盼着承乾自己走出来。
李二拍着承乾的肩膀,“吾儿!又壮实了!”
眼泪就在承乾眼眶里转圈,虽然吧,这些罪不是眼前这个承乾受得,但是也是感同身受啊,李靖一席话挑弄的内心酸酸的,老爹的认可又加剧了这种冲动,眼泪顺着鼻梁淌了下来。
男人嘛!讲究的就是个认可与尊重,再加上个排场,确实自己刚来的时候并不受人重视,朝臣见自己如瘟疫,老师除了更加严厉的劝诫好像也没安慰过自己,好嘛,今天里子面子全找回来了,激动!太激动了,身体止不住的打摆子,直到李二用力的揽住了自己的肩膀。
脑子已经停止了运转,只知道机械的被李二领到了御案前,李二摆摆手,“无心那,明天在这儿给吾儿加个桌。”
“鉴于太子承乾献策优良,朕决定授太子临朝听政,且参议朝政!诸位意下如何?”
“臣附议!”众朝臣随声附和!
“唔哈哈哈哈哈哈哈,吾儿如此,朕心甚喜,今夜众臣太极宫御宴!”李二放声大笑并邀请臣子来家里吃饭。。。。
承乾依旧激动的直打摆子,这种情形,就算让他拎着炸药包为大唐献身他都绝无二话。
承乾回过神来对着李二行礼,李二拍拍肩膀目送承乾退下,朝臣们低声延续着专利法的后续进行研讨,不通之处还不时向承乾讨教,甚至于各方见解不同吵了起来,直到房相整理出一份草纲,专利法的预案就这么下发到六部,再由六部做出属于自己本部的框架,再交给三省研判。
由于这是个新东西,需要整理归纳的东西特别多,也就暂时告一段落了,朝堂继续它应有的节奏,研究军费。
李靖踱步到承乾面前,承乾激动的向这位值得尊敬的长辈行礼。
李靖摆摆手,“老夫纵横朝堂多年,从不拉帮结派,今日一席话也是因为鼓励殿下振作起来,老夫并无他念,毕竟等殿下临朝老夫也不堪驱使了。”
承乾感激的握着李靖的手,嘴巴呐呐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罢了,老夫也不说了,但是大侄子,老夫还是有一事相求。”
“李伯伯您说,孤一定尽力而为!”
朝堂瞬间寂静,几近落针可闻。
“老夫别无他求,就是想知道,我那战马咋整?”
“这事儿好解决!”承乾前一秒还处于感慨还是长辈对自己照顾的中,后一秒猛然发现事儿不对!
“拿钱买就是了!”嘴一歪歪,马掌的事儿打死也不能说!
李靖拂袖而去。
房玄龄对着杜如晦撇撇嘴。
李二摇摇头,稍顷又撇撇嘴笑了。
武将们面面相觑。
承乾一头冷汗,特娘的,都说好人别从政,朝堂无好人,李靖这钢铁直男都特娘玩路子了,这朝堂还能好么!
好悬嘴一秃噜把自己卖了,看来以后这朝堂自己得谨慎再谨慎了,真是奇了怪了,李靖怎么就盯上自己了呢?
李恪凑了上来,“这老匹夫忒不要脸了,自己都解决不了的问题往你身上推。”
啪!哎呦!一只鞋精准的印在了李恪脸上!
李恪刚要爆粗口,只一回头就见一老头笑呵呵的看着他,立马非常狗腿的把鞋子捡回来给老爷子送过去。
李二对这一幕视而不见,倒是对李恪给老头捡鞋微微颌首。
无他,老者名曰颜之推!
“哈哈哈,好一个无赖小子,背后嚼舌头老夫可没教过你吧?你就不怕你口中的匹夫恼羞成怒了回来拿你是问?”颜之推乐呵呵的用手指点着李恪的头。
李二起身,房玄龄等人躬身向老者行礼,没办法,颜回的后人,再一个老爷子从不参与朝堂事物,行事高风亮节,没人敢不敬重。
李恪狗腿的扒楞走仆人,自己扶着老爷子走了过来,“本来今日闲的没事儿上朝听听热闹,嘿!还真没想到是来着了!”
“小乾儿!”老者对着承乾招招手。
承乾赶紧走过去。
“能让李靖把兵法用到你身上,莫不是一种荣耀,满朝堂也没有几个能让这个兵痴动心的人,你这娃娃也算一种殊荣了,深陷局中一朝苏醒,娃娃,怎么看出来的?”
那能说实话么!说完了不说整个朝堂,反正李靖肯定得罪死了,承乾摇摇头!“颜师,小子并未感觉异样,只是觉得李将军对小子颇为抬爱,至于颜师所讲,小子不知。”
“唔,那要这样的话,小子,你可要小心有人捷足先登啊?哈哈哈哈哈”
捷足先登?承乾摸不着头脑,说啥呢这是?
颜师看他直犯迷糊,“你看看你桌面那张纸哪里去了?”
嗡!承乾脑瓜子嗡嗡的,一回头,果然桌面上的那张草纸不见了踪影,猛然抬头看向老爹?
李二摊开手,无奈的摇摇头。
卧槽!承乾都无语了,这特喵朝堂上怎么啥人都有,堂堂大将军当贼偷?
“唉,各位叔伯,并非承乾刻意隐瞒,而是就如同这专利法一样,一个想法的完成需要各方斟酌,汇总意见,然后再加以改进才能完善,一点草见不值一提的。”承乾脑子飞速运转,怎么才能把这个事儿完美的遮过去呀!
“无妨,你且细说,拾遗补漏这种事是我等臣子的本分,如果万事都需要亲力亲为,就算你父皇这种人中翘楚也难以为继,执政者提出纲常,臣子去做以完善,这样就算执政者的意见是错的,也有臣子去做甄别,取其精华去其糟粕,错的也是对的,甚至于都错了,还有臣子可以背锅,娃娃可要记好啊。”颜师依旧笑意盈盈。
擦,咋还王八咬人不张嘴了呢,不行,为了小钱钱拼了,这帮老狐狸,加起来好几百岁了,做局玩儿我一个孩子,好样的,既然你们想玩,小爷儿我跟你们玩儿个大的!承乾恨恨道!
“既然颜师相请,承乾定知无不言。”
“好,乳虎啸山林,老夫愿听高见。”颜之推拍了拍承乾肩膀,给承乾站台,示意他大胆地说,再说之前老先生也说了,说错了还有他老人家背锅呢。
除了逼我泄露商业机密,老先生敢为一孩童站台还是很不错的,承乾点点头。
“那父皇,各位叔伯,承乾这就献丑了,所谓军马案,孤以为却又不是单一的军马案,治病需要对症,那这个病的症结便是缺钱!诸位孤所言可还对症?”承乾踱着步看向朝堂诸人。
孔颖达点点头,“太子所言不差,不单单军马换装的问题,整个朝廷六部所辖的开支缺项都很大。”
承乾点点头,“缺钱!那就赚钱,但是现有的经济模式没有一项可以立竿见影的获得盈利,从而填补亏空,如果有的话我想各位叔伯也不会等到现在,跟父皇商量挪用府库以救国库这样的事儿了对吧?”
程咬金等武将点点头,而杜如晦却皱皱眉。
“哈哈哈,油滑的小子,所谓家天下,即这天下是你家的,国库也好内府府库也罢,不过就像你那腰间玉佩,左边挂也可以,右边挂也没问题,总之都是在你身上,小子何必纠结于此?继续往下说,老头子还想听你高见呢!”颜师一挥手打断了承乾的话。
承乾摇摇头,“颜师所言对也不对,虽说这钱都在大唐,但是国、府二库的职责是不一样的,所以切不可混淆,既然颜师不让小子辩解,那小子就继续往下说,此处放到最后再行探讨。”
“小子以为,国库没钱总惦记府库那点银两是为饮鸩之举,府库要是也没钱呢?各位如何处置?省着点花也是不够的,正所谓开源节流,重要的是开源,找到源头便可解今日之局。”
“依殿下之言,源从何来?”房玄龄问道。
“房相怎会不知?国库没钱不代表世家百姓没钱啊!”承乾笑意盈盈!
哄!整个朝堂炸了!就连李二都皱起了眉头!
“此乃杨广之举!前隋的烂摊子到现在我大唐都没收拾完,你小子就想来个倒行逆施?”魏征喝道!
“殿下慎言!”杜如晦也出言相阻。
“乾儿,你要知道你在说什么。”李二也眉头紧锁。
唯有颜之推皱眉沉吟,“你继续往下说。”
承乾淡定的看着纷纷攘攘的朝堂,“各位是不是以为孤要劫掠子民?还是孤要抄家破府?嘿嘿,竭泽而渔的事儿可不是孤喜欢的,咱们谈论的可是开源啊?如大家所想如此开源,能开几回?”
“前几日孤在城里闲逛,恰巧遇到一商户因为进货资金不足去钱庄拆借,并约定一定的借款周期,还款时支付一定的利息,这样既解决了商户燃眉之急,钱庄又得了一笔利润,皆大欢喜,然也,假设我朝廷也是那个商户,军备或者一些民生这个货物没有钱去进货,我是不是也可以付出一定的利息去找钱庄拆借呢?诸位以为如何?”
嘎?整个朝堂随之一静。
转而哄~又是一阵议论之声,是呀,现在国库没钱又不代表以后国库没钱啊,我们完全可以找钱庄拆借应付眼下的局面,然后加点利息还给钱庄嘛!是呀是呀,这主意可行!
“不妥!”魏征摇摇头。
“哦?魏师为何觉得不妥?”承乾笑了,喵了个咪的,终于到我让你们不爽了吧!
“老臣以为,此事于国体不利,身为朝廷去向商贾拆借,会让民众以为朝廷仗势欺人欺压百姓,毕竟钱庄是为了盈利,若因利息多少谈不拢而又念及朝廷威慑不得不借,会有朝廷压迫商贾之言,与以民为本的国策有损,所以老臣以为不可。”魏征思虑道。
魏征说完房玄龄走了出来。
“臣也觉得不妥,老魏说的只是其一,老夫觉得,朝廷所借款相包括这次的军马案,都是无盈利的固有花费,还款又是以朝廷税收进行偿还,这个税收呢都是以年为单位,或者有些府衙论季度缴纳到中央,因路途遥远到押解进京进库盘点,或远超一年这个期限,又因为其他一些不利因素,往往前年的税收今年才入库交割,时间长是其一,再有就是对于钱庄而言,老臣以往也接触过,都是做短期抵押,三个月半年都是长时间抵押,而对于朝廷这种少则一年半载,多则三年五年的占用,钱庄经营者轻者盈利少点,重则倾家荡产,所以,不妥,但是殿下的思路确实比我们这帮老骨头机敏。”
颜之推左听听右看看,冲着承乾努努嘴,“小子,不妥啊,老夫听着这个事儿不大成啊,就冲着多则三五年还款这个事儿就不大行得通,就说民间商贾承受得住,那你逾期了还不上款是不是得给人说法?朝廷没钱是不是也可以拿其他的补偿人家?那长此以往谁有钱谁占的国家资产越多,最后偿无可偿你怎么办?再发动一次战争?唔,咱不说战争这个问题,你就朝廷以后有钱再买回来,没钱再借,这利息可都是民众税收血汗那,你就这么给了人家?那不成了朝廷给人家打工了么!说说,这情况你怎么解决?”
李二听了半天也觉得承乾这小子不靠谱,本打算叫停的,不过听颜之推这么问,难道说自己儿子真的有解决之法?要是可行的话自己有必要跟李靖演这么一场么。
承乾躬了躬身,“魏师房相所言却有道理,一是除了朝廷以外没有哪个商贾可以一己之力填补国家政策性支出,而且朝廷跟民众借钱确实难免有些纠葛,恐会被有心人放大,引发不可预知的问题,且因为朝廷的支出大部分都是非盈利的,还款期还长,会造成利息远高于投资的问题,确实不太适宜。”
承乾顿了顿,“不过各位可否想过,如果这个钱庄是朝廷开的呢?”
承乾那张脸笑盈盈的看着诸位重臣。
李靖不知从哪跑了回来,挑了挑眉,“朝廷没钱,开了钱庄钱从何来?”
“钱从民众来啊,吸收民众存款,补贴民众利息即可!”承乾回答。
“不可!就如之前所说,朝廷只有税收,怎么补贴民众利息?”孔颖达问道。
“钱生钱啊!民众又不是今天存明天就取,总有人为了高利息多存些时日,朝廷可以拿这个钱去投资一些来钱快的行业赚钱那!”这些人榆木脑筋嘛?承乾有些无语,后世没听说哪个银行破产的,怎么到你这儿利息都不够还了。
“只要是生意就有赚有赔,万一赔了怎么还民众的钱?你这是等着子民造反!”魏征惊恐道。
“所以说多投资些生意啊!总不可能都赔本吧?就像你说有赚有赔的,孤就不信能都赔本?”承乾头有点晕。
“那你小子仗着朝廷当后盾,哪挣钱你投资哪,那不是与民争利?想要被人口伐笔诛?”杜如晦乐了。
“孤投资就得有子民给孤打工,孤就得给发饷银,怎么就与民争利了?孤这叫给民众工作岗位!”特喵的,来吧,小爷儿看你们还有多少问题!
“人世间赚钱的方式就那么多,你借着朝廷垄断了,别人怎么生活?都回去种地?再者只要涉及钱就会有贪腐,朝廷对贪腐的控制本就艰难,你再弄个朝廷的商会,眼睛里进了金子可就拔不出来了,怎么招?你盼着别人造你爹的反?”李二也纳闷了。
颜之推笑呵呵的看着乱哄哄的朝堂,拍了拍手,“小子,别一个豆一个豆的挤了,你痛快的说吧,老头子还要回家吃午饭呢!”
“嘿嘿嘿,好吧,你们怕这怕那的,那就这样,由内府出资成立皇家钱庄,朝廷缺钱可以从钱庄拆借,按借取年限本金计算利息,另外父皇所说与民争利的问题,儿臣保证皇家钱庄所从事的都是民间做不了、做不得的买卖,这样可以吧?至于皇家钱庄怎么赚钱就不用你们管了,这样总行吧?”
房玄龄等人对视一眼,反正最后的目的达到了,只要钱能从皇帝兜里掏出来,那就比啥都强。
“殿下天资聪颖,臣等无议,不知陛下以为如何?”杜如晦赶紧把这事儿按下,省的到时候李二反悔,这下你儿子说从内府拿,你刚说许你儿子参议朝政,那不能说话扇自己脸吧?
“臣等附议!”见杜如晦这不怕死的顶了上去,底下的众臣赶紧敲边鼓,唯有颜之推面色如炬,死死盯着承乾。
李二表示自己肉疼,拖了这么多天,最终还是钱从自己兜里掏了出去,不过嘛,掏钱归掏钱,意义可不一样,花钱给国库补充跟给自己儿子练手那完全两码事儿,对于儿子李世民从来都很舍得。
“准了!着三省行书朕来批准,令!着皇太子承乾督办内府钱庄事宜,许承乾掌内府与三省行卷!”李二随手把儿子推了出来跟三省这帮老狐狸斗法。
嘿嘿嘿嘿嘿,承乾这回真的流下了口水,特喵的,银行业啊,想不发家都难那!
李泰拎着口巾不时给承乾擦口水,不行啊,太丢人了。
李恪死皮赖脸的扶着颜之推,却没想到颜之推拉住承乾,“不对啊小子,老头子怎么觉得自己给你当刀使了呢?”